厅堂内的灯火很明亮,另外还有几个火盘啪啪的响着,炭火正盛,散发着热量,使得厅内很暖和。
刘显不明白这个马贵人为何要让自己挥退所有人,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反正,刘显就是感到这个马贵人有些怪怪的。
现在只剩下她及自己在这里,感觉有些怪怪的。
“平原王府马贵人?马夫人?”刘显站到了马贵人的面前,看着她那似天生妩媚的那张绝美的脸蛋,带着疑惑的道:“我们好像从不曾相识,素昧平生,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像夫人你这样的一个如此漂亮艳丽的又有身份地位的女子,跟我这样的一个陌生男人孤男寡女在一起有什么好谈的?夫人你就不怕别人闲话?”
“哦?你说我很漂亮?格格”
原本马贵人见到了刘显,这一眼就觉得这个刘显跟她的小叔子刘悝极为相似,心头异常的激动。这是一种喜悦,喜不自胜的那种激动,并且,还有一种亲切感,就如刘显见到她时一样,自家人的见到自家人的那种亲切感。如果说,这个刘显当真的就是小叔子刘悝之后,那么这就是苍天有眼,他们这一支汉室皇族总算是还有一点血脉传承了下来,有后,这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喜事。
挥退所有人,就是考虑到哪怕这个刘显当真的就是小叔子刘悝之后,但也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只有私下询问刘显,证实自己的猜想。
可不想,刘显居然如此大胆,不仅直视打量自己,还说自己漂亮?这么多年来,可还真的没有谁说过她漂亮呢,这一时不禁让她一乐,忍不住格格娇笑了起来。
这个侄子,嗯,如果说他真的就是自己小叔子的儿子的话,看上来还挺有趣的。
“难道夫人你不知道自己很漂亮吗?说真的,我刘显这一辈子,还真的没有见过像夫人你这样天生丽质,如果漂亮又妩媚性感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夫人想跟我谈什么?”
刘显说着,耸耸肩,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矮几道:“又是什么事这么着急,我都还没有让人上茶,还真的有些失礼了。”
“本夫人妩媚性感?哈哈你别这么老成好不好?你不知道你只是一个小屁孩而已,还男人?你懂什么叫性感?”马贵人连翻白眼,没好气的横了刘显一眼,然后转身,走向了主位。
“呃”刘显伸伸手,想要叫住她,因为在自己刘府,刘显还真的不习惯让别人坐上自己的主位。可这个马贵人,让刘显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才好,这不知不觉,从她进来刘府之后,似乎就不经意间就让她喧宾夺主了。
“你现在真的只有十六岁?”
马贵人并没有当真的走到主位坐下,而是走到了主座矮几前,又转身突然的问。
“对,不过,年龄并不代表什么。”刘显现在还真的有些介意别人老提自己的年龄,十六岁,还真的有些年少,哪怕是过了年,也才是十六岁多。
“你母亲请节哀!”马贵人话题一转,“本夫人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你母亲的牌位,为何仅只是刻着刘府刘夫人之名,而没有你父亲之名?或者说,你父亲呢?另外传言说,你是汉室宗亲,还是中山靖王之后?中山靖王有一百多个子女,事隔两三百年了,其后人不知有多少,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是中山靖王之后?你有大汉宗室刘氏的族谱?可不可以拿出来让本夫人看看?”
“啊?这个”刘显张了张嘴,还真的有些暗汗。
有些事,还真的经不起推敲考证啊,看来自己表露自己是汉室宗亲的事的确是有些孟浪了。
面对一般的人,就算是一般的官员,甚至是刘备这样同为汉室宗亲的人都好,刘显都可以拒绝不让他们真正的看到自己的族谱。可是,面对这个平原王府马贵人,刘显却不可能不让她看啊。尤其是她已经提出了质疑的情况之下,如果自己不说清楚,不拿出族谱来让她过目恐怕还真的有些说不过去。
今天可以是马贵人,那么明天呢?如果像皇甫嵩,他亦要观看自己的族谱,要验证自己是否是真正的汉室宗亲呢?甚至,像现在,自己也算是扬名了,闹不好,自己的名声会传到洛阳,传到朝廷,到时候,朝廷会否要派人来验证自己的身份呢?
刘显觉得,凭自己一己之力,救活整个县城的数万百姓,这事让朝廷知道了,这肯定也算是一件功劳。朝廷虽然奸佞众多,但肯定也会有不少正直忠良,他们是否会向朝廷奏表自己的功劳,让朝廷赏赐自己?如果是这样,那么朝廷也肯定会派出使者来验证自己的身份。
这些情况,刘显觉得早晚都得要面对的啊。就算现在不用,可是随着自己的发展,随着自己的声名日隆,也是早晚都得要面对。
现在面对马贵人,刘显随便捏造肯定是不行的。
“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吗?”
马贵人那水汪汪的眼眸中居然带着一点点的戏谑的神色。
“呵,没,我这只是只是”
“只是不方便让本夫人看到那族谱?”
马贵人轻轻一拂自己的裙摆,绕过矮几,坐到了主位上去。
“哼!刘显,你好大的胆子!谎称自己是汉室宗亲?你以为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自称自己是汉室宗亲吗?你难道不知道,没有谁会对一个真正的汉室宗亲马虎不敬。当地官府,肯定会派人来查证,验明是否是真实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官府方面自然会给予你许多的便利甚至是权利。当地官府验证了,也会上报,会直达朝廷。甚至,朝廷也会派人来查证。如此,你如果不能证明自我,那么就是欺君之罪。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掉的?”
马贵人腑前向前,似要探问刘显的样子。
刘显的眼睛被晃了一下,身披着一件毛绒绒长袍的马贵人,因为坐下而使得她的衣襟向外张开,这稍一腑身,却使得里面一片白花花的似要崩出来的样子,让刘显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两眼。
“马贵人言重了。”刘显定了定神,道:“本人自然有族谱可以证明是汉室宗亲,至于母亲的灵牌,是我母亲的遗言。她不想写上我父亲的名字”
“呵呵,编,你接着编,你还真的以为本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没有见识,是一个愚蠢的妇人?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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