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起倒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这一有什么的风吹草动,稍感有些不对,马上就派人去搜索四周的情况。
其实也难怪索起如此警惕。
他早前陪同文申一起在杨氏县四周的村子去巡察情况时,其实就经常会碰到这样的情况。在那些看似没有人的村子村落中,已经完全荒废的村庄当中。往往都会躲藏着一些贼人。
他们当时也的确是搜出了一些躲藏起来的黄巾贼兵。
他觉得,刚才自己突然心生寒意,右眼皮猛跳,可能就是预兆着这里有可能躲着一些黄巾贼兵。
很快,数十官兵就将这十字路口的那些破烂的房屋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
跟着,官兵们也简单的整理了一间房屋,让文申下马进去休息。另有又士兵开始生火造饭。
现在他们也并不是行军打仗,所以并不需要如行军作战时候那样随便的应付着就一餐。加上,也不是说很赶时间,所以,能够弄上一口热的吃,自然就要弄热的。
他们都带了行军锅以及米粮。
就在他们的行军锅煮沸,锅里飘香的时候。
一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站在这十字路口当中。
女人全身黑衣,头上也戴着一顶用芦苇杆纺织而成的圆帽,帽沿重着黑纱,在寒风吹拂之下,黑纱不时扬起,现出一个洁白尖俏小下巴,偶尔也会惊鸿一瞥的看到那嫣红的小嘴。
她在似乎是刚才来到的,又似是在那里站了很久。
终于,一个正抱着一堆干柴草的士兵看到了她。
这一看之下,这似突然间就在十字路口中站着一个黑影,把这个士兵吓了一跳,手上的干柴草也噼噼啪啪的从他的怀中落下。
“谁、谁、谁谁!”
这个士兵一惊之下,有些无由来的心慌,一连说了几个谁,然后才醒起,他是官兵,并且在这里还有一百多个官兵。自己为什么要心慌?为什么要害怕?
如此,他这才胆气一壮,大声的喝了一声。
他的叫声,立时把别的官兵也惊动了,一个个纷纷的从避寒的破烂房屋中奔出。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那个士兵看到有别的官兵出来了,赶紧把腰间挂着的朴刀抽出,一边指着一边走向那个女人。
“女人?这里怎么会有女人?”
“喂!懒三,你在干什么?一个女人而已,把她叫过来问话就行了,你这样拿着刀,岂不是吓坏了人家?对待女人,特么的要温柔。难怪你一直都找不到女人。滚开,看本爷的吧。”
另一外应该是什长,他一把将那个叫懒三的士兵拉住,并推向了一旁,然后站定,冲路口的女人说道:“姑娘,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这天寒地冻的,别在那路中站着了,相逢便是缘份,不如,就到我们这里来烤烤火,喝口热汤,暖和暖和?”
“你们是官爷?”
这时,那女人动了,慢慢的往他们走过去,这一步三摇的,光是看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就能让这些官兵一个个瞪大眼,猛咽口水。
“小女子只是偶尔经过,本以为这里是一个荒弃村庄,没想居然还有官兵在这里。也好,旅途疲泛,官大哥如能赏上几口热汤喝,这也很不错。”
“哈哈,几口热汤而已,咱们这里有饭有肉,如果姑姑娘你嘿嘿,本官爷是说,现在的这个世道,你一个姑娘家四处流离不太好。不如,你先摘下你的帽子,让我等看看,如果姿色常可,那么就随了本官爷,以后就跟着本官爷,吃香喝辣的,免得一个人孤苦伶仃。”
“哈哈不错不错,就是这样的意思,姑娘,快点拿下黑帽子,让我等都看看姑娘的姿色几何。”
这些官兵,都是索起的亲信,跟着索起,干惯了一些欺男霸女的事,现在看到一个孤身一人的女人,这自然就是第一时间想要据为己有。
这都已经是他们正常的心理心态,以及寻常的做法。
“果然,现在的这个世道,兵即是贼,贼即是兵啊。你们这是见到小女子孤身一人,便想强掳了奴家吗?”
这女人的语气却很平淡,完全没有一般女子被这一群官兵调笑时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