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真不知道,回头我给问问,问出来了告诉你。”
“不能偏心啊刘舒,没看见我闺女也很主动么,也得告诉我。”
“我这也要,这年头靠谱的人不多,穷点没事,反正咱家有钱,最重要待我闺女好。”
“对,就是这理。”
刘舒一直笑,笑的脸都酸了,不断客套。
这种聚会就是这点累,但不来又不好,被大家排外了消息不灵通,分分钟错过很多东西。
林果果瞟向盛西那边,见他被围的团团转的人都见不着了,努努嘴。
寻思你们女儿肯定看得上阿西哥哥,可也不看看你们女儿长什么样。
高的像根竿,矮的像根钉,胖的像颗球,瘦的像排骨,阿西哥哥才不会看上。
他看着心思单纯,其实不过和所有男人一样,都是视觉动物,最爱祝阳那种长的漂亮的女人。
林果果越想越气,有时候觉得造物主真不公平,干嘛那么偏爱姓祝的啊!
可她又突然想起一句话,什么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其实都暗中标好了价格。再看祝阳,家庭不和,连个亲人都不在身边,老是一个人孤单的生活,而且也不知道以前遇到什么事,竟然跑去自杀,啧,越想,越觉得平凡是福。
长的惊艳又怎样,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盛西这头,围他的人逮着他问了好多问题后,终于陆续散去。他握着手机,想了想,给祝阳发去消息,告诉她自己考了第五名的事,顺便给她发了一张这边的风景照。
【你不用上课?】
【教育局派了大官来,很多老师都被叫去开会,几乎所有学校今天都是自习。我们学校说家长发短信就可以不用去,直接放假三天。】
那边没回了。
盛西紧握手机,叹气。
隔了几分钟后,再发。
【你在忙着练车?】
另一侧。
鸿运当头俱乐部。
“呵,又说模拟考结束就分手,切!”阿端蹲在祝阳紫色的摩托车前,在为车子换适合今晚场地的轮胎。今晚是山路,碎石超多,得换个性能好的轮胎。
祝阳把手机收起,无视盛西的来信,被阿端戳中心事,羞愤:“修你的车,唧唧歪歪。”
“还不能说了是吧。”阿端不满,但还是没继续提这茬:“你骑我那辆回去吧,换了轮胎后我还要帮你改造一下,有点小毛病。等你化完妆过来,估计差不多,到时候你跑两圈试试。”
“嗯,走了。”祝阳走向阿端那辆车子,坐上去后,想了想,拿出手机关机。
今晚要好好比赛,暂时不能受任何事情的影响。
盛西那头,终于在下午四点时散场。
一行人回到车上,林果果倒头睡着。
“很无聊是吧。”刘舒见他疲惫,笑问。
他不作声,默认。
“是这样的,圈子嘛,你不融的话,别人就不理你。我看刚才有很多女生加了你微信,平常有空可以聊聊,多个朋友没坏的。”
“嗯。”
回到家,盛西钻进房里休息,等到天黑了,他给阿端打电话。
“阿西?”
阿端那边很吵杂,估计是在现场了。
“阿端,比赛的地点在哪,告诉我?”
“别吧,祝阳不是不让你来吗?”
“告诉我吧,拜托了。”
阿端沉默一会,最后道:“算了,我派人去接你,等会看见陌生号码记得接,你在哪。”
“去学校接我,我现在过去。”
盛西挂了电话,就和刘舒说要去学校,刘舒喊了司机送他。到了学校,一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已经在那候着。他走过去确认了后,上了那男人的车,车子在黑夜中飞快穿梭,朝荒芜开去。
在寒风中吹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天马山山脚。
盛西鼻子都塞了,呼吸难受。
即使隔的远,也隐隐听到有音乐声从山顶传来,可想而知山顶上的热闹。
上山的路口站着五六个人,看似随意站着,实质是把守。
男人的车子被拦下,有人开口:“给门票。”
“端哥叫我下来接人的!妈的门票!”男人不耐的啐了声。
把守的人互看几眼后,将他们放行。
上山的路一半水泥一半坑洼,前半段还好,后半段被颠的想吐。
终于,还是上到了山顶。
盛西上山后彻底被现场的热闹震住了,完全忘记先前的不适感。
场地比他想像中要热闹百倍,而且做的像模像样,平而广阔的地,有个临时搭建的大舞台,大舞台用一块红布铺着,舞台之上有两个大大的屏幕,画画是前方漆黑的山林里,估计是用航拍机拍的。
中央有一张长桌,桌上有两个麦克风,一男一女坐在那聊天,难道还会有解说?
天,竟弄的毫不输正规比赛。
大喇叭传出热辣劲爆的音乐声,目测好几千人,各个打扮迥异,一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