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老不听人电话啊。”阿端将新打的牛肉粥搁她面前的小桌板上。祝阳的手机就直直的放在桌板,刚才他亲眼目睹手机如何震动,再到现在的静止。阿端道:“我弟算有耐心了,还打了几十个,要是我女人?一个不听?我立刻打爆她的狗头!”
祝阳眼睛向上抬,瞄了一眼阿端。
鬼才信,就嘴上说的强。
阿端见祝阳无动于衷,又道:“哎,给人打个吧,打了一下午呢,刚听声音急死了都。”
祝阳继续不动。
双手抄在胸前,看桌板上的手机。
嘿,咋就有时间给她打电话了呢,中午和校花吃饭不是挺得劲的吗。
“打不打啊你!你不打我打你啊!老伤我弟的小心脏!”阿端急了,抡起拳头作威胁状。
“打就打!”祝阳自己也憋不住了,不行,自己生闷气太傻逼了,她得让那个呆子知道才行。
一拨,嗯,正在通话中。
搁下,等片刻。
再打。
还是通话中。
难道他继续给她打?
祝阳等了几分钟,可她的手机没有来电进入啊。
再打,靠,竟然还在通话中!
“他和谁聊那么久啊!”祝阳盯着手机,不耐。
该不会是和那个校花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祝阳又放炮似的打了几个,可无一例外,全是通话中。
阿端站在一旁,见她手机拿起又放下,纳闷极了,喃喃:“你是不是打错了啊。”遂掏出自己的手机,跟着给盛西拨。几秒后,当电话传出熟悉的嘟嘟嘟声时,阿端一愣:“……通了。”
“啥?”祝阳低头检查那号,可不会有错啊,备注写着呆子,一清二楚呢。
见阿端已经挂机了,祝阳再打,还是通话中。
这会,房间里的两人都察觉到不妥了。
阿端提醒:“他把你拉黑了吧,拉黑的话好像就是一直用户在忙。”
“……”
这个可能性很大。
以他的性子,能和谁讲电话讲过几分钟?
老是嗯嗯嗯的,很磨灭人的热情啊。
祝阳扬手把手机往门框那里一摔,心底重重的骂了一声操!
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拉黑,还是被个呆子!
……
那端,盛西出去上洗手间后回房见手机进了阿端的电话,他拿起手机想了想,大概是祝阳发现自己被拉黑了,阿端打电话来问吧。只打了一个,想必也没重要的事,盛西把手机往抽屉里放,决定不带手机去了。
看来她现在和阿端在一起。
那也好,中午她那两通电话害他担心了一个下午,以为她出什么事了。
盛西压下自己乱糟糟的思绪,将事情从得不到在乎的本质硬生生转为只是想确认她安全与否,起码这样他会好受一点。
又刷了几套题,都是他看过的,做起来有如神助,速度飞快。
夜深了,上床休息。
天一亮就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饭,再和林果果一块出门去学校。
日子日复一日,有时候他都忘了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好像现在的规律和习惯陪伴了他十几年,并且觉得这日子还挺不错。不用想太多别的事,只要专注一场场的考试就好。
再也不用听刻板束缚的教育,吃饭时腰可以弯,筷子可以随意搭在餐盘上,走路时勾肩搭背也没人会管。
挺好的。
“阿西。”
盛西走到水池那处,就被钟艺茜给喊住。
他脚步缓了缓,钟艺茜随即跟上。
“等会第一节下课我去找你,我昨晚有一段怎么读都读不出你教的那种感觉。”钟艺茜抱着课本,抬手将长头往耳后缕了缕,这动作她自以为好看。
身旁皆是路过的人偷看打量的目光,她一向知道自己受欢迎,因此更要在乎自己的形态。
“语言的作用只是沟通,听得懂就行,没必要追求好听。”盛西说。
“……”钟艺茜被生生噎了一下,一时三刻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不过你要是想改,那就来吧。”盛西补充。
虽然烦人,但刻意躲开显的更有问题,倒不如坦荡荡的面对。
她要送水,送就送,他不喝就是了,她要问问题,问就问,他有什么教什么就是了。
总比浪费大片的时间在拒绝她的身上要好。
“好。”钟艺茜的激情早就被他刚才正经的拒绝褪去大半。
两人迈步上楼。
见她还在自己身边,盛西忍不住开口提醒:“你教室在那边。”
快上课了,教学楼内的人数居多,他实在不想和她一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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