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解释太多,真相是什么早就摆在了那里。再怎么抹去,都是不可能的!
唯一与我接触过的,就是胡美琪了。
我不想去跟安以琛解释那一枚从我身体里取出的,跟我有着极大的排异现象的肾脏。
但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胡美琪的移植肾脏手术,一直要到半年前才做。
我身体能感知到的神奇梦境告诉我,胡美琪现如今使用的那一枚左侧的肾脏,就是我的。
只是,过于相信自己看到的安以琛,是不会听我说这一些的。
而我也懒得跟他说那么多。
身下潮湿的长裤,已经被人细心地换下了,并且清理了下身。
整个过程,安以琛居然没有回避,甚至在那几名护士抬不动我的身体时,是他轻轻抱起了我裸露的下身。
我有些羞愧,但是,我现在自己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也就看不见自己肚皮之下的身体了。
这几个没有照顾过我的人,第一次帮助我擦拭,不知道我是一个疼痛感极其敏感的人,有几次不小心碰的我腹部十分的不舒服,甚至感到有一丝丝的疼痛。
但是我都忍住了……
斯蒂文曾经警告过我,要想孩子生产时顺利一切,一定要多运动。
那一次手术之后,我元气大伤。他虽然建议我多运动,的那是也一直让我量力而行。
而我,就这样安逸地“量力而行”了六个多月了。
虽然,我的四肢并不是肥胖的,甚至于相较于普通孕妇来说,我除了肚子大,其余的地方是没有什么肉的。
但是,我确缺少运动是真的。
看来,剩下来的两个多月里,我要自己靠自己了。
就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安以琛居然仔细盯住了我的腹部瞧。
一车的专业医务人员,加上他们都以为他是我的丈夫,谁也没觉得他这样瞧有些什么不妥。
但是,我却被他这样看得手足无措。
“你干什么?”
我急忙用手费劲地捂住了下腹部的伤口处,然后将宽松的孕妇裤慌忙往上提。
“这里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安以琛盯着那一处半新的伤口。
那一处伤口在半年前,取出那一枚不属于我的肾脏的时候,伤口不得不更加明显了。
因为怀孕,我没有让斯蒂文为我使用美容的药物,因此,在肚皮被胎儿撑得越来越大之后,想来那里的伤口一定是十分狰狞的。
“没什么!只是一次阑尾的小手术。”
我百无聊赖地回答道。
“你确定是阑尾吗?”安以琛紧紧地盯着我,神色凝重。
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是我一点想跟他解释的感觉都没有。
“是的!”
我在几位护士为我更换轮椅的时候,扶着车内的安全护栏,尝试着想自己站起来,纾解一下再一次感到麻木的大腿。
“胡美琪有一处伤口,位置跟你一模一样。”
“呵呵!那真是巧了!”
我心中莫名地一沉,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顿时就被蒙上了一层阴影似的。
他还说没有跟胡美琪同房,可是却见过她的身体。
说来,还是我过于矫情了。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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