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都二十七岁了,而且还离过一次婚,被人称为小姑娘还真是有些心虚。
“托叶叔的福,希望以后生活顺遂,一生平安吧!”
司徒微微的话,让我感动的同时,心里有有些微堵,哪怕到这个时候,她心里心心念念的人都是我。
“你们家人丁稀少,你自己也要有毅力坚持下来。”
说完,叶老一边准备给司徒微微扎针。
他下手很快,针扎上去后,针尾隐隐的颤抖,似乎带着嗡鸣声。
这种声音很小很小,若不是我练了功夫后耳聪目明的话,也不会听出来。
“怎么样?什么感觉?”
叶老扎完最后一针后问司徒微微。
“有股热流在顺着针尖的地方往脑子里灌,很舒服,头疼也减轻了不少。”司徒微微说着说着,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妈——”
我觉得不对劲,朝她喊道。
“别喊了,没关系,你妈妈是太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吧!”
叶老朝我摆摆手说道。
听到叶老的话,我才放下心来。
“这段时间以来她应该是经常被疼痛折磨,应该好久没有休息好了,现在正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这生病的人啊!最主要的就是休息。”
说完,他朝我摆摆手:“你也下去休息吧!看你脸上的黑眼圈就知道你没睡好。”
“没关系,我在这里守着她。”
司徒微微没醒来,我不放心离开,说完,我顺便把沙发上的放着的毯子盖在了司徒微微的身上。
等我守了半小时后,便见叶老才开始拔针。
司徒微微睡的很平稳,比在医院那时候好多了。
以前她在医院的时候虽然极力忍着,但是还是被我发现了蛛丝马迹,她为了不让我担心,晚上竟然要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那时候我发现这个状况后,气的差点跟她吵架。
可吵完架后,我们就抱在一起哭,然后互相安慰。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开始接受她得了病的事实,最后只能尽力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免得她还为工作上的事情发愁。
我还没等司徒微微醒来,后接到了公司的电话。
这才知道,上次拆迁的时候,本来商定好的价格,可有一户住户却突然反悔,现在正站在拆迁房前拦住了拆迁的工人拒绝拆迁。
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如果真的任由那人闹大的话,对公司的形象不好。
而且现在大家都喜欢同情弱者,一味的站在钉子户那一面来谴责拆迁的公司。
这件事必须得完美的解决,不然工程耽搁下去,损失的不止是公司的利益,还有信誉。
想到这,我拿上外套便匆匆出了门。
到了地方后,刚下车,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喊着:“你们这是要逼死人吗?现在逼着我们搬家。”
看到这样的状况,我都有些懵了,不过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下,寻找到了管这一块的王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