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呀!我说了我的名字。”
“我也不清楚,这一切还是要等他醒来后才能知道。”傅锦修摇摇头。
“好了,到地方了。”
傅锦修把车子开进了一家医院内,停下车子对我说道。
我连忙打开车门下了车,傅锦修看向我说道:“走吧!我姐现在正好不在,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那好,你快带路。”
我几乎是小跑着跟在傅锦修的身后,最后跟着他一路来到了一间病房。
我刚走进去,看到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的老人,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坐在病床上,拿起司徒爷爷的手,轻声道:“爷爷,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傅锦修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你这眼泪还真是说流就流。”
“我只是觉得司徒爷爷很亲近,让我想到了自己的爷爷。”
其实我想说,好像我自己的爷爷一样,但也知道这句话不妥当,便改了后面一句。
“能不能给一点时间,我想单独跟他说说话。”我看向傅锦修说道。
傅锦修摇摇头:“那可不行,带着你来已经是看在盛世华的面子上了,单独见肯定不行。”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越界了,我心里想了很多话很多话想说,但傅锦修在这里,我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说到底,我跟司徒爷爷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罢了,我这反常的行为已经让人觉得奇怪了。
“司徒爷爷,你要快点好起来。”
“你会唱捉虫儿飞不?”傅锦修忽然问我。
“啊?”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你要是会唱的话,你就唱几遍,小蕊蕊经常唱这首歌给老爷子听,也许这首歌能唤醒他的意识。”傅锦修朝我说道。
我连忙点点头:“我会,我这就唱。”
我闭上眼,想着歌词,轻轻的哼唱出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唱的投入,还是我把自己当成了当年的司徒蕊,我的脑海里似乎闪现出一个小女孩围绕着司徒爷爷又唱又跳的情景。
“动了,动了……”傅锦修激动的指着病床上的司徒爷爷跟我说。
听到傅锦修的声音,我连忙朝司徒爷爷看去,可让我失望的是,他并没有睁开眼睛。
“我看到舅舅的手指动了。”
“真的吗?”我一脸惊喜的看向他问。
“刚才是动了,你继续,说不定很快就醒了。”
我点点头,继续唱了起来。
结果刚唱到一半,就被人给打断了。
门被人给推开,司徒微微一脸怒气的看着我:“谁带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