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雪冷着声音辩驳道:“就因为是你,才更不应该放松!”
她有回复了那个满身是刺的她,男人心里有一瞬间的受伤,可惜背对着等的他,表情全都隐藏在黑暗里。
易雪泣尴尬地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说道:“我是你未来的姐夫,你放心,我会尽到自己的责任的,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大的戒心。”
“姐夫?你这句话还是到我姐姐面前说比较有用!哦,对了,忘了提醒你,这个世界据说因果循环,你若是做了对不起我姐姐的事情,就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老天爷不会饶过你!”
她的话中意有所指,易雪泣不是没感受到,但是她作为自己的准小姨子和学生,自己又对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并不会因为她的无礼而生气。
只是她这样在黑暗中带着畏惧,自我防卫的表情,突然让他联想到了那个不堪的夜晚……
其实易雪泣本来对那一夜并没有什么清晰的记忆,只不过身下的女人实在是让他忘不掉那种虚幻的感觉。
就像虚竹遇到梦姑,之后的梦中,也总是会有一个那样的倩影在脑海中徘徊。
而今夜的钟若雪,实在是像极了那个“她”!
那个模糊的轮廓,似乎带着倔强又屈辱的表情,只是无论他怎么蹂躏,还是能感觉到那个“她”的顽强不屈。
正如被人踩在地上不起眼的蒲公英花,哪怕是沾染了一身的污泥,还是能从尘埃里绽放出明黄的色泽,待到花谢,化作一身白雪,风一吹翻飞如梦!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你是只学了搏击课吗?”
有没有去做什么副业……
他没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怎么?觉得我开小灶开的太厉害?还是觉得我进步神速,不久的将来就会被我打败,摁在地上压榨?”
“压榨”。
说完这个词,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约而同想到了同一夜的画面。
只是,却不能说。
钟若雪耳朵边微微发烫,想着有什么话能打破这份尴尬,实在不行拔腿就逃。
突然脑子转过了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对了,昏迷之前……
她好像一直在纠缠着一个男人……
最厉害迷迷糊糊地喊热……
天哪,似乎还想脱掉衣服!
她低头看去,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下半身也并没有在那差点那夜的撕裂感,这才放下心来。
“那个给我下药的人抓住了吗?他现在在哪里?我有话要问他。”
“不是他做的。”易雪泣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不是他!谁会在那种场合公开下药?一定是有人陷害,不过不抓住那人,怎么能顺藤摸瓜呢?”
“给你递酒的那个酒店工作人员已经被我们盘问过了。”他将刚才收到的信息递给钟若雪看。
“给你下毒的也不是他,另有其人。这两个人都不会闹着这样的风险,敢在我易家办事的时候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