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婻故作轻松地说道,挽起他就走。
陶晏非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得看着易雪泣连连摇手。
易雪泣回他一个懂了的眼神。
女人一旦逞强,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酒会开始,易雪泣正式将钟静怡介绍给在座的亲朋,但是不少人脸上还是挂着尴尬。
他们知道易家大少从小就就有个奔着结婚去的青梅竹马,此刻还在现场,纷纷抱着看八卦的心态探来探去的观望。
没想到居然没掀起什么风浪,这么平静。
还以为萧婻推门进来会带来一场好戏,看来还是多虑了。
钟静怡此刻却时不时盯上易雪泣口袋中放着的那个玩具小汽车,如同一根针卡在她心里一样,她却没办法将针挑出来,此刻刺痛异常。
而她挽着的易雪泣,却是时不时眼神从一抹白裙上一瞥而过。
萧婻随陶晏非问候了一圈,心情实在是低到谷底,但又兀自强撑这不想在钟静怡和易雪泣那里露了怯,只得找一个角落坐下,要来一杯酒打发陶晏非离自己远一点。
陶晏非只好点了点头,说道:“有什么事叫我,我都在这里。”
“知道了,你快走吧!”
萧婻的声音又带上哭腔,陶晏非只得离去。
酒会之上一朵娇艳的花儿败了下来,而另一朵在易雪泣身边的,光芒正盛,如同粉色的牡丹,迎着春风和日华丽盛放。
一举手一抬足都带了一抹风情。
众人逐渐明白了为什么易雪泣会选择钟静怡,在这样的年纪,就有足够的脸皮展现自己的女性魅力,试问又多少男生能抵挡地住她的勾引?
只是,这种勾引在见惯了大场面和美女的易可卿看来,实在是不入流。
他看看这样的儿媳,又转过脸去,有些责备地对伞颜说道:“你看看你,任他胡作非为,这样人家的女儿亏他也敢要,不上台面!”
“儿子大了就由着他吧……也许他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呢。”
“就你这样惯着他!以后你和儿媳相处的不愉快可不要怪我!”
伞颜好笑地拍上丈夫的手背,说道:“是我相处又不是你,你生什么气?”
“我……我这还不是心疼你!”
伞颜一笑,仿佛又回到年轻时期,只是眼角的鱼尾纹暴露了岁月沉淀的事实,但是在易可卿的眼里,仍旧美如军医大里的她。
“我看这钟家也并不是什么太不讲里的人家,你看他们小女儿,还是挺识趣的,这个女孩不错。”
易可卿顺着伞颜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一抹素净的白裙和这里豪华的装饰格格不入,但是棉布的质地确实柔软可亲,随着她的走动,棉布不似贵重织物那般顺滑如水,但却温润至极,看起来十分的温暖。
一条油光水滑的马尾,规规矩矩地扎在后脑勺上,没有一丝乱发,平易近人的打扮中又带上一抹对于此次宴会的尊重。
修长的身形也是骨肉匀称,配着棉裙十分的好看,在衣香鬓影中轻松就脱颖而出。
易可卿眼前一亮,问道:“这也是钟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