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姐是大沟村的美人,她男人因工伤瘫痪在床,听说丧失了房事能力,杏儿姐又无儿无女,二十七八岁守活寡很不容易。
杏儿姐原本孤立无助,像是待宰的羔羊,此刻看到熟人周铭过来,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就崩溃了。
“周铭你怎么来了?”
她挎着大竹筐跑来,一把抓住周铭的手臂,喜极而泣地问道。
“我去饭店卖野猪,正好路过这里,我看着像是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周铭的手臂被杏儿姐紧紧搂着,她那丰满的弹性挤压过来,让周铭身体有些吃不消。
杏儿姐一听眼圈都红了,似乎是被勾起了委屈般,哽咽道:“我家种的甜玉米成熟的早,今天来农贸市场卖玉米,很快就卖完了,正准备回家,他们拦住说要收摊位费……”
“摊位费是农贸市场规定的,想在这做生意就得交钱,天经地义的事。”为首的黄毛有恃无恐地嚷嚷道,一副地痞无赖的嘴脸。
农贸市场收取摊位费,相当于短期租赁和卫生费,周铭对此也有所耳闻,无非是五块十块的事,杏儿姐不至于拿不出来。
看到周铭疑惑的表情,杏儿姐气愤地说道:“我来的时候交过十块钱了,可他们还要再收一次,要价五百元!说我卖的好,占了他们的旺铺……”
周铭终于明白过来,这些混混被委托来收摊位费,看到杏儿姐生意火爆,而且人又长得非常漂亮,便想借着摊位费来打她注意。
周铭无奈地一笑,小声道:“杏儿姐,摊位费是幌子,他们是看你漂亮,想对你图谋不轨呢。”
杏儿姐经周铭提醒,察觉到两人亲密的动作,俏脸忽地泛起两坨红晕,显得更加的漂亮动人。
看到周铭两人亲密的动作,黄毛心里腾起一股妒火,加上被无视的尴尬,他一指周铭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算哪个葱,也敢来搅和老子的好事!”
周铭脸色变得阴沉,一股怒气冲出来,冷冷道:“你们又算是什么东西?光天化日调戏良家,没有王法吗?”
“王法?哈哈,在前洼镇我们猛龙帮就是王法。”黄毛嚣张地道。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混混们爆发出哄然大笑,和他们猛龙帮讲王法,那真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黄毛笑得舒坦后,眼睛扫视过周围的人群,那些人在他视线下纷纷低头,一个个老实得像是鹌鹑般。
众人脸色纷纷大变,没想到黄毛竟然是猛龙帮的?他们是前洼镇臭名昭著的恶霸,可谓一手遮天,黑白两道通吃。
周铭皱皱眉头,摇头道:“没听说过。”
周铭确实没听说过,他之前是学生不常回来,辍学后当农民又不常出来。
而黄毛感到胸口一窒,眼里泛起狠厉的光芒,愤怒骂道:“你装什么逼,猛龙帮都没听说过,难怪是个穷鬼农民,我们猛龙帮的老大就是大猛哥。”
“猛龙帮不知道,我只听说过软虫帮,原来就是你们啊。”周铭一副恍然大悟久仰了的神情。
“瘪犊子小农民,你他妈是在找死,干他!”黄毛咬牙切齿地吼道,朝身后的混混一挥手臂,他们顿时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周铭恋恋不舍地从杏儿姐怀里抽出手臂,把杏儿姐拦在身后,嘱咐道:“杏儿姐,你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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