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汪天龙的名字,我还是十分吃惊的,在我的记忆中,汪天龙的形象一直都没有模糊,那天晚上,那位老人的神勇表现,一直都是我记忆中的一个亮点,可万万没有想到,杀害我养父母的,竟然也有他的份。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汪天龙和爷爷相敬相杀了一辈子,怎么也算得上一条好汉,上次的表现更是说明了他根本就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可如今却和茅山张龙虎等人联手杀害了我的养父母,这让我一时之间有点无法接受。
但这阻碍不了我报仇的决心,无论是谁,只要和我养父母之死有关系的,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我的天性里,之前可以说并没有杀戮的成分,甚至可以说是很宽厚的,一向都抱着能不伤人性命,就不伤人性命的原则,但这一次,我心中的杀意已经无可阻挡的狂飙而起。
那马小毛是个明眼人,一看到我的表情,已经知道我杀心大动,也知道这个时候所有的劝说对我来说都是徒劳的,当下又叹息一声道:“林兄弟,我知道你报仇心切,让你放过几人,只怕没有可能,但愚兄仍旧有一句话要说,冤有头,债有主,取主谋之命即可,至于一众帮凶,还望林兄弟能上体天心,宽恕为怀,少造杀孽......”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已经一摆手道:“多谢马大哥,不过此仇山高海深,林沧海身受大恩,虽不是亲生,胜过亲生,杀父弑母之仇,又岂能不报,马大哥不用再劝了!”
马小毛又叹息了一声,看了我一眼道:“罢了!罢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林兄弟心意已决,我多劝也只是徒增口舌,要怨只怨他们自己做事不留余地吧!”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不过,林兄弟,在你报仇之前,我建议你先回一趟雁门山,家师前来告之愚兄此事之时,还说过一件事,说那杨家夫妇两人,横遭不测,心有不甘,不肯入轮回,不肯过奈何,尸骨不入土,棺木不离地,只怕是还在等林兄弟回去啊!”
我一听顿时五脏俱焚,这事还是发生在两三年前,要照这么说,我养父母的尸骨到现在都还没安葬,这让我如何能够承受,当下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对马小毛一抱拳道:“马大哥今日点拨之恩,林沧海改日必报,但今日林沧海听闻养父母尸骨未敛,心如刀绞,无意盘桓,就此告辞,山高水长,来日再见!”
马小毛也知道我归心似箭,留不住我,叹息一声,也起身抱拳,送我们出门,到了门口,马小毛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道:“林兄弟,有一事我差点忘了,家师曾说过,你此去会有一劫,天雷地火,魑魅缠身,所以特地留下一物事,让我定要转交给你。”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囊来,五彩丝线所绣,两面各绣一神情凶恶的兽首,旁边流云环绕,十分漂亮,口也用丝线封死,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马小毛伸手将锦囊递了给我,说道:“家师特地嘱咐,让林兄弟将此锦囊贴身收藏,危急之时,可助林兄弟渡过劫难。”
我也没客气,徐坐井这样的人物,且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帮助我,既然他说我会有不测,那就跑不了,还是收下的为好,当下收好锦囊,和马小毛辞别,带着九岁红出村,在路边拦了一小巴,坐车到了城镇,高价找了辆车,直奔雁门山。
我急火攻心,心中杀意狂飙,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了,万幸的身边还有个九岁红,一路宽慰,这才按住了心头怒火。
一路无话,到达雁门山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付了车钱,再往山里去,路不好走了,九岁红倒是聪明,找了家摩托行直接买了辆摩托,我不会骑这玩意,幸好九岁红对这玩意还挺在行。
我本来对这雁门山地形就不熟悉,虽然在杨家村住了一年,可从来没出过远门,最远的也就是跟随养父到过附近的符家集,距离杨家村也就十几里路,万幸的是还记得名字,两人打听了符家集的方向,九岁红骑着摩托带着我,一路疾驰而去。
由于路不熟悉,两人走了两次的岔路,到了符家集时,天色已晚,两人一天一夜水米未进,我虽然心急如焚,可也不能不顾虑到九岁红,当下就在集镇上找了家面馆,要了两碗面。
我是一点也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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