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数,只有双蛇断流,通道大开之时才能进得去,不然只要不将雁门山炸开,都无法进入。
我一听也没办法了,只好随他,杨爷爷还挺有钱,身上掏出来都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在路上拦了辆车,一天之后,过了张家口,直接插进了内蒙古高原,虽然已经入了秋,高原上的青草都开始枯黄了,可那一望无垠的大地,仍旧给了我强烈无比的震撼,放眼看去,高原的边际仿佛和天都连了起来,就连我心中那点惆怅,都被这辽阔草原上的风一吹而光,整个人的心胸好像都宽阔了起来。
杨爷爷似乎之前就来过这里,很快就寻到了一处牧民聚集的地方,逗留了一晚,跟牧民买了三匹马,置办了帐篷、睡袋、一些工具、肉干和烈酒,还有一把牧民用来吃肉的尖刀,第二天我和杨爷爷一人骑乘一匹,一匹马专门驼东西,继续一路向北。
这可苦了我了,我从来没骑过马,开始杨爷爷还教了我一会,骑着慢慢行走的时候还挺乐呵,可马匹一奔跑起来,和慢慢行走那可是两回事,我在马背上被颠的七荤八素,只差没将苦胆吐了出来。
杨爷爷见我实在吃不消了,才寻了一背风之处,支起帐篷,让我先吃点肉干休息一会,他自己则拿了一把铁锨,在远处挖起坑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我浑身都快被颠的散了架子,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钻进帐篷里就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半夜,要不是杨爷爷将我弄醒,我估计睡到天亮也没问题。
我这边刚睡眼惺忪的喊了句爷爷,杨爷爷就一把又将我夹了起来,双脚如风,片刻就到了一个大坑之前,将我放下,伸手一按我的脑袋道:“乖孙儿,看清楚了,这坑里的可是狼,我给你一把刀,然后将你丢下去,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就是被狼咬死,要不就杀了它!”
这句话一入耳,我顿时头皮一炸,同时也看清了那深坑足有三四米深,有三四米见方,坑底真的有一只黑灰色的成年公狼,瞬间一激灵,睡意全消,什么?将我丢下坑去?坑里还有一匹狼?敢情他挖了半天的坑,是为了我挖的?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右手中被塞了一个东西,刚拿起来看一眼,才看清楚正是杨爷爷从牧民那买来的尖刀,就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杨爷爷提着手臂往下面一放,噗通一声,我就跌翻在了坑底。
之前我跟随养父打猎的时候,也见过狼,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那只黑灰色的公狼也不知道是杨爷爷从哪逮来的,体型十分健壮,比普通的狼还要大上一号,而且不知道杨爷爷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一点伤都没有,在深坑内又跳不出去,早就龇牙咧嘴的狂怒不止了,一见我摔了下来,顿时头一低,下巴往地面上一贴,前肢曲后腿蹬,一双眼珠子在月光下泛着绿光,死死的盯着我的喉头,随即嗷呜一声,身形猛的蹿了起来,冲着我就扑了上来。
关于狼的习性,我听养父说过,狼这东西咬人,最喜欢咬喉头,一旦咬上就不松,直到对方断气为止,这一扑上来,我这喉头估计也就一口就断了,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上害怕了,顺地翻滚了两下,躲开了那恶狼的扑击,随即一翻身就跳了起来。
可我的动作,怎么可能会比狼还快呢?我这边刚跳起来,那恶狼已经一个转身,呼的一声就又扑了上来,我根本来不及躲闪,被冲撞力一冲,身体重心顿失,噗通一声又摔倒在地,还没来及爬起,那恶狼已经扑到了我的身上,两只前爪子按住了我的双肩,随即那恶狼血口一张,獠牙外露,对着我脖子就咬。
我躺在地上,眼看着恶狼的血盆大口逼近,鼻子中甚至闻到了一股腥膻之气,却偏偏躲闪不开,慌乱之中,竟然一抬左手,将手臂往前一伸,直接将左手臂塞进了恶狼口中,恶狼的两排尖牙一咬合,咔嚓!就觉得左臂一麻,我清楚的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却全然不顾,趁着那疼痛感还没从左臂骨传递到脑神经,扬起右手的尖刀,噗嗤一刀,就捅进了那恶狼的肚子里。
随即就疯了一样的狂捅,一刀!一刀!又一刀!一直到那恶狼松开了我的手臂,软软的歪倒在了旁边,我仍旧在疯狂的用尖刀捅刺着它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