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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烈飞驰在前,手中大枪乱舞,90多武力值摧动下的枪式,疯狂的收割敌卒人头,将血路留在身后。
对攻开始的短短时间里,南军陷入了被动。
他们数量既少,骑术不及敌人精湛,武力也不及对手强悍,对冲之下,自然处于下风。
也仅仅是短短时间而已。
骑神天赋,发动!
转眼间,那一名名南军骑士,便觉自己的力量爆涨,武力大增,胯下战马的奔驰速度,似乎也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战力爆涨!
惊喜之下,南军骑士们斗志狂燃,刀枪疯狂的攻上冲涌而来的敌骑。
一名名敌军被斩倒于地,原本坚如磐石的敌军骑阵,在南军的冲击撕扯之下,很快就被撕成了数截,陷入各自混战的境地。
强弱之势逆转,不到一刻钟时间,南军便占据绝对上风,杀的幽并铁骑现出败溃之势。
“怎么会这样,我的幽并骑兵竟然被压制?这怎么可能,无论数量还是战力,我都占有优势啊!?”
乱战中的颜良,看着己军隐露败势,狰狞的脸上不禁涌起惊色,眼眸中更是深深困惑。
十步外,苏烈锁定了颜良,眼中杀机爆涨,大喝道:“颜良,原来你也是徒有虚名,给我把人头留下吧!”
狂啸声中,苏烈纵马破开血路,武技发动,大枪挟着雷霆般的威势,直扑颜良而来。
颜良怒了。
身为河北第一猛将,他被苏烈这个无名小卒骑战压制也就罢了,竟然还被对方叫嚣着要取他性命。
河北第一上将的尊严,岂容这等羞辱。
怒极的颜良,大骂道:“无名鼠辈,我颜良纵横河北之时,你还不知在哪个石头缝里,也敢在我面前嚣张,你是找死!”
雄狮般的怒吼声中,他手中战刀扇扫而出,卷着血腥的尾尘,迎击而上。
吭!
枪与刀相撞,两骑相撞,就此战成一团。
他二人武力值不相上下,武技各有所长,一时片刻又岂能分出胜负。
主将击战不下,骑兵们的对攻,却胜负已分。
骑神天赋作用下,南军战力爆涨,转眼间把敌军杀了个鬼哭狼嚎,望风而溃。
缠斗中的颜良,瞟了一眼四周,只见己军骑兵已兵败如山倒,再这么缠斗下去,他就要陷入南军万千兵马的包围之中。
他可没有吕布那份自信,可以在万军之中出入,如入无人之境。
“该死,没想到这个姓苏的无名小卒,不但骑战了得,武力竟然也能与我匹敌,多年不曾交手,袁洪那叛贼手下,怎就多了这么一员猛将……”
颜良心中震撼困惑,原本还打算发动神技,以气刃一战,却被这兵败如山倒的形势打击到放弃了希望。
再战十招,颜良彻底胆寒,急是强攻几招稍稍逼退苏烈,拨马跳出战团便逃。
“姓颜的,哪里逃,有胆再战三百回合——”苏烈自信心爆涨,口中大骂,拍马穷追。
幽并铁骑崩溃,一路向本阵逃去,苏烈的铁骑则尾随于后,眼看着就要顺势辗向北军侧翼。
三万正在前进中的北军步卒,眼见己军骑兵败溃,侧翼受到严重威胁,无不惊到哗然变色,斗志大挫。
中军的袁熙,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脸上的傲慢自信,顷刻间也土崩瓦解,被无尽的惊愕所取代。
那眼神,就仿佛看到了天方夜谭一般,口中颤声惊道:“颜良的幽并铁骑竟然……竟然败了?这……这怎么可能?”
北军高昂的斗志,就此跌落谷底。
百余步外的南军将士,却为骑兵的胜利所激励,无不欢欣鼓舞,兴奋的山呼海啸。袁洪也欣慰的笑了,仰头灌尽葫中酒,豪然喝道:“还等什么,给我一鼓作气辗平敌军,得袁熙人头者,重赏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