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了!”
那人着急地说道,见江如鸢不信,又急促的说:“小的那一日,一直藏在一座废旧的宫殿之中,准备做法的道具,一到了约定的时候,就过去了。”
谁知道,他过去准备在御花园中,搭台子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正在在角落之中,也看不清楚是谁。
他自然以为那是清妃,只以为清妃是胆子小不敢过来看。
他害怕她站在角落,看到自己做法时候,耍的小把戏,于是赶忙过去,想把人劝过来。
“谁知道,小人才走过去,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了一个柴房里,小人好容易偷偷溜出来……后来,就被莹嫔娘娘的宫女发现了……”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有扭了扭,榕生上前去从他的衣服里层,掏出了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黄铜片。
看着像一个盘扣的模样,雕刻的是凤穿牡丹。
江如鸢接过来仔细一看,只觉得这个东西,像是柜子上装饰用的。
可是这上面也没有孔,也没有胶和铁水之类的痕迹,而且背面密密麻麻满了她不认识的文字。
她直觉这东西有问题,便将她转身就给了凌嘉傲,他也看了看,便默默收着也没有说话。
“小人真的只知道这么多,还请贵人放过,若是贵人想知道那娘娘做了什么法,小的是真的不敢说,那,那是杀人的大法事……”
那人看江如鸢没有说话,只觉得她是没有问到自己下想问的,更是着急了起来。
江如鸢摇了摇头,她已经知道了清妃那时候的目的,所以只是摆了摆手。那人以为自己可以走了,谁知才站起来,就被侍卫抓住了。
凌嘉傲只是命令侍卫将那人带回去:“把他带回府,关进地牢好好看管,我还有事要问他。”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他带来的暗卫便在后面猛的袭击了那个人的后脑。
那人身上有功夫,想来却是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来不及多说一个字,就这么晕了。
江如鸢看着暗卫捆结实,摇头皱眉:“这清妃还真是,什么人都肯相信。”
“也不一定。”凌嘉傲却摇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人表现得没有破绽,可他总觉得那个人的武功应该不止如此。
而且他感觉得到,那个人的内力深厚,这不应该是一个游方道士能交给他的。
江如鸢闻言,回头看着凌嘉傲:“你说什么?有什么事情可不准瞒着我,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也不知道,”凌嘉傲下意识想隐瞒,可看着江如鸢炯炯有神的大眼,他也只好妥协:“只觉得这个人不对劲。”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江如鸢沉默片刻道:“这会不会是因为他和榕生一样,本来是学武奇才?”
“不知。”凌嘉傲说罢,只是往后打了声呼哨,让暗卫将马车赶出来,那两人合力将那法师抬上了车。
暗卫驾着马车离开,江如鸢问道:“既然你觉得他有问题,为什么不多派一个人跟着?”
“不用,我的人会看好他。”凌嘉傲十分自信。
江如鸢听罢,也就算了。
她知道凌嘉傲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铜扣,叹气:“说起来,东西实在有些奇怪,像是在什么地方似的。”
不想,凌嘉傲却也是有同感的,只是他也想不起了。
“我想这其中一定没有那么简单,而且我看那个人也不一定说的都是真话,他背后说不准是谁,对答如此流利,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本以为凌嘉傲这次,还会像上次一样跟她打太极。
没想到他居然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江如鸢也是意外的看着他,良久才叹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好好说话呢,原来是会的。”
“……”凌嘉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做他言。
“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地宫瞧一瞧。”
江如鸢看他这样子,心情大好,只是抬头又看着月色,问话就用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有时间跟他斗嘴,于是她们商议着怎么进去。
“这倒也不是难事,直接进去就是了。”
凌嘉傲说罢,竟真的让人上前敲门!
里头的侍卫,听敲门之声还奇怪,以为又是之前那个人,于是骂骂咧咧的过来开门。
“你个作死的老怪物,怎么还不走……”
谁知道这侍卫才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的竟然是太子和太子妃,那两个人腿上一软,险些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