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妃为什么如此说?”
小丫鬟们怀抱盒子,看着江如鸢,都不知她为什么这么说。
江如鸢却只是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觉得这天气不大好而已。”
她说罢,掀开了帘子看了看阴沉的天空:“也不知这乌云什么时候才散开。”
小丫鬟们并不懂其中深意,只是跟着望出去,好奇道:“正妃最近似乎总是在看着外头的天,这天上究竟有什么呢?”
江如鸢看着这两个小丫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她也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其实本应该在这时候多训练两人,但是最近的事情,总是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
云妃那边的人也不知究竟经历过什么,不仅是对巫术钟爱有加,而且做起事来,都畏首畏尾的。
放不开,也舍不得。
所以她虽然赢了几次,却始终没有赢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是侥幸。
也不知对不对,她总感觉有一种奇怪感觉,好像那些人在争夺的,似乎并不是皇位。
难不成是想要那宝藏?
她先前听说云妃母家是做生意发家的,莫非云妃并不在意权利,而在乎的是财宝?
两个小丫头看着江如鸢又陷入沉思之中,都不禁撇着嘴,悄悄坐在一边不敢再开口。
而江国候那边,等江如鸢离开之后,他便立刻找来笔墨,将那张方子,誊抄了好几遍。
他虽说看不懂上面什么东西,但是也还是强迫自己记下来了。确认无误背下之后,他才将其中最好的一张放在自己衣袖之内,其余的烧了。
接着,也不管时辰如何,让人备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他没想到到了宫门口确是进不去了。
“侯爷,这也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只是皇上有命,这几日宫中严禁人出入,就连我们也是不能出去的……”侍卫拦着,也是一脸难色。
江国侯也不着急,只道:“你们就先去回复说,本侯这一次来并非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而是得到了一个好的方子,想献给先给皇上看看。”
他知道皇上如今最害怕的就是瘟疫,上一次,还没有什么影子,他就已经命人在宫中上下焚烧药粉祛疫。
而现在,这京城里里外外都已经传开了,皇上定然是害怕的。
若是知道他手上有药方,不论是什么,都一定会让他先进去再说。
但是他这一次,确实猜错了。
“不论侯爷有什么金方银方,皇上说了这几日是谁都不见,您还是先回去吧。”
侍卫的态度十分坚决,仍旧是拦着,倒像是完全不知道这外头天花泛滥似的。
“这,你们还是先去通报一声,若是皇上希望看到药方呢?”侯府的管家,这时候看不过去。
这几个侍卫,倒是像是完全没有将江国候放在在眼中似的。
江国侯却是将他拦了下来,他心中奇怪,本以为皇上是在为疫病的事情着急,可自己明明说药方,侍卫却不让进去。
这只能说明,皇上所在意的另有缘故。
若是这时候强行打扰,只怕是会引起皇上不悦,可被在这时候触了霉头,他便也不好再说,只是让侍卫通报换上一声,说自己来过了。
他特意加重了声音,说自己手上有一张上好的药方,让他们一定要将这事汇报给皇上。
“侯爷都如此说了,小的们怎么敢不尽心呢。”侍卫虽如此说着,却仍旧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江国侯见他们如此,便也只能长叹一声,摇着头回去。
他往后走了几步,上马车之时,停了下来。
管家还是一脸不满,看着背后那几个侍卫,小心骂了一声,不想话才说完,就看见江国候停下来,他以为江国候是不满自己,忙说道:“小的多嘴,小的多嘴。”
江国候却摇了摇头,只对管家说道:“你说,皇上是怎么回事,这几日也没有听说宫中有什么事……”
管家一听,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骂人的事,松了一口气,才低头筹谋道:“……奴才瞧着,这事许是有什么蹊跷,侯爷要不然……咱们去王府……”
这主仆俩正嘀咕着,却没有看见后面的侍卫,看着他们的样子,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冷笑。
“也只能如此了。”江国候听了管家的意见之后,也只能勉强点头。
虽说江如鸢先前说了要少来往,可现在这件事情如此蹊跷,若是不早早告诉江如鸢知道,错失了其中什么机会就不好了。
这马车才离开,宫门口几个侍卫就急忙换了衣裳,反身回到侍卫的小屋之内,装作着急的喊道:“朱大哥你们怎么在这儿睡着了!这外头都没人看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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