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嘲讽着说,“大过年的你也迟到,真是晦气。”
靳初七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说,靳司年开口道,“刚刚路上出了点小麻烦,我们才晚了!”
说完,就带着靳初七走到餐桌旁。
家里不时的有一些客户过来送礼,靳父靳母都忙着在门口招待客人,靳初七看着所有人都忙碌的样子,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所以就来到餐厅跟着佣人们一起。
靳母喊了一声,“初七,过来倒点茶。”
靳初七听到之后,匆匆忙忙的拎着一个茶壶来到了客厅,靳初七走到了靳母的旁边,给靳母倒了一满杯的茶,又给对面的那几个人倒了几杯茶。
对面正有人在夸这靳初七很懂事,靳初七笑着点了点头,靳母敷衍的笑着。
正当起身,准备走的时候,靳母突然悄悄的伸出了一只脚,“啊!”靳初七尖叫一声应声倒地。
客厅安静了一下,靳初七狼狈的趴在了地上,水壶碎了一地,正在不远处办公的靳司年看到之后,放下电脑就冲了过来。
靳母正在埋怨者靳初七不小心,倒个茶都不会,靳初七咬着嘴唇不敢反驳,对面的几个人看着状况,问候了几句就离开了。
几个人离开之后,靳母就开始说了起来,“你知道刚刚那些客户嘛,都是我们去年一些交情比较深的一些客户,我只是让你倒个茶都不会,怎么这么娇气?”
靳司年皱着眉看着靳初七,温柔的问,“疼吗?”
靳初七摇了摇头,刚刚那壶茶其实都是刚烧出来的,滚烫滚烫的,全部都泼在了靳初七的手腕上,靳初七忍气吞声的听着靳母说教自己,但是自己刚刚明明都感觉出来了,就是她突然伸出脚才把自己绊倒的,现在人这么多,说了也没人会相信吧。
靳初七捂着自己的手腕,慢慢的站了起来,靳司年知道,靳初七虽然有些马虎,但是这种场合上她肯定不会这么粗心大意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靳司年怒视在靳母,说,“年不过了,我们走了。”
说完,靳司年拉着靳初七的手就准备离开,靳母气的在后面跺脚,连喊了好几声,靳司年也没有回头。
靳司年拉着靳初七走到了车边,靳初七一直捂着手腕不说话,低着头站在靳司年的身后。
两人坐到了车上,靳初七坐在副驾驶上,眉头紧蹙。
“你手怎么了?”靳司年好奇的看着靳初七,拿来了靳初七的手,手腕上已经红肿了一大片,还有些水泡。
靳司年略带责怪地问,“你手怎么这样子了?是不是刚刚烫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下?”
说完,一踩油门,找到了附近的药店,买了几种烫伤药,拿了一个药膏,先给靳初七敷了一下,仔细的吹了吹。
靳司年担心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样应该好多了吧。”又抬头看着靳初七说,“还疼吗?回去再好好处理一下。”
靳初七手腕上本来是滚烫滚烫的,现在敷上了药膏以后就觉得冰冰凉凉的,看着靳司年这么担心自己的样子,忘记了疼痛,红着脸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