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的。
我听了之后,笑了笑,也没有反驳吴婶的话。
我下床走动了一下,就问吴婶席钧焱现在在哪个病房。
吴婶说,席钧焱现在正在观察室,需要观察一个晚上,要是观察了没有什么情况,就可以转到普通的病房了。
我听了之后,心中充满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
吴婶带着我去了观察室之后,我隔着厚重的玻璃,看向了观察室里面的席钧焱。
他就那个样子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很多管子,那张俊美的脸,显得有些脆弱。
“还别说,你男人长得真是俊俏,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吴婶见我一直盯着席钧焱看,忍不住对着我打趣道。
“他,不是我男人。”我一听,回过神,惆怅道。
我和席钧焱已经不是夫妻了。
“怎么会?我看你们两个人很有夫妻相,不会是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生气吧?不过看他浑身是伤还要保护你来看,你男人倒是对你有情有义,现在这个社会,这种男人实在是很少,妹子,你听我的没错,好好抓住这个男人吧。”
吴婶以为我和席钧焱是在闹别扭,一副语重心长的对着我说道。
我看了吴婶一眼,也不好怎么解释我和席钧焱两人之间的事情,只是将手放在玻璃上,看着病房里面的席钧焱,垂下眼眸,艰涩难当的笑了笑。
吴婶陪了我一会,见我没有一点意思想要回到病房休息,担心道:“先回去休息吧,你身体还很虚弱呢,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
“好。”我将手放在肚子上,想了想,在回去的时候,和吴婶说道:“吴婶,我怀孕的事情,可以请你帮我隐瞒吗?”
“咋啦?这是好事啊?为什么要隐瞒?你男人不知道你怀孕的事情?”
吴婶想了想,狐疑道。
我尴尬道:“我和他有有些矛盾,我不想要这么快让他知道我怀孕的事情,等我们关系缓解了在给他一个惊喜。”
听我这么说,吴婶就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道:“大妹子,我和你说,这夫妻本是一体的,你可不能太倔强了,该妥协的时候就应该妥协,该温柔的时候就应该温柔。”
“我知道的。”我勉强的撑着眼皮,点头。
最后吴婶见我好像是累了,才摇晃了一下脑袋,离开了病房。
吴婶离开之后,我便躺在床上,睁着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窗子发呆。
窗外的风,正在慢慢的吹着两边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特别的清脆。
我艰涩的笑了笑,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虽然现在孩子还没有办法有动静,但是每次我将手放在肚子上的时候,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微妙……
宝宝……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别怕……
……
第二天,吴婶和我说,席钧焱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转到了普通的病房。
我休息了两天,身体也恢复了差不多,这两天,吴婶也将我照顾的很好,我身上也没有带钱,只好将一直随身携带的一枚戒指交给吴婶,算是报答吴婶这些日子的照顾。
吴婶看到那枚戒指,立刻对着我摇头。
“我怎么可以要你的戒指,这些钱,当做是我借给你的,等你们伤好了,在还给我,这个戒指,你拿回去。”
“吴婶,你拿着吧,反正……这个戒指,也没有什么用处。”我淡淡的笑了笑,将戒指交给吴婶。
我和席钧焱当年结婚时候,他没有给我买戒指,这个戒指,还是席老爷子派人给我的。
我一直都收藏着,挂在脖子上,没有戴,今天正好可以交给吴婶,也当做是我对席钧焱爱情的一种终结吧。
“那我暂时给你收着,后面在还给你。”吴婶见我这么坚持,只好将戒指收了。
毕竟我和席钧焱每天在医院住院的钱还是挺多的,吴婶的家境也不算是特别的殷实,她救了我和席钧焱,也没有这个义务每天照顾我们。
我给她戒指换钱,也是应该的。
吴婶下午就告诉我,将我的戒指卖了几万块钱,给我垫付了医药费,还给我熬了一锅的补汤,我喝了一点之后,一个护士走过来,和我说,席钧焱醒了,正在吵闹,不肯配合医生的治疗。
我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勺子,跟着护士去席钧焱的病房。
到了席钧焱的病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席钧焱断断续续的声音,他的表情带着淡淡的暴戾,身上裹着纱布,却固执的不肯让任何一个医生和护士靠近自己。
“滚……开。”
“先生,请你配合我们一下,你的伤口发炎了,我们必须要给你重新洗伤口,重新包扎。”
“滚……都给我……滚……”席钧焱断断续续的说着这些话的瞬间,抓起桌上的一个水杯,朝着企图靠近自己的护士扔过去。
那些护士大概也没有料到,席钧焱会做出这种举动,一个个都被吓到了,面面相觑,愣是没有人靠近席钧焱。
“席钧焱,你胡闹什么?”我见席钧焱这幅样子,再也忍不住,上前扶着席钧焱乱动的身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