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远处外面的路灯光微弱的照进来,他给了憋红了脸的小女人一个喘息的机会。
大手缓缓的摸着她的脑袋,把她零散在眉间脸颊的秀发划开,露出她迷离的眼眸和完整的脑袋。
才开了一天荤的男人昨晚已经忍了一晚了,一旦有了导火线就跟引爆了一仓库的炸药一样,哪里还能有停下来的机会。
木羽趴在枕头上咬着枕头一角呜咽出声时,迷迷糊糊听到身后某人低低的在说话,只是他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清。
太过于的刺激让她暂时性的失聪,感觉耳朵像堵了什么一样。
古亦昇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木羽仅能感觉到——哑哑的,不成调的,却又满带温柔的。
“嗯……都是给你留的,头发给你留长的……第一次给你留的……都是你的。”
“木羽……木羽……坏女孩……坏羽毛……”
木羽没有听见,一声又一声的,像是在呢喃,又像是在叹息,但更多的,是满足。
每个人都只是一个不规则的半圈,要和另外的一个人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圆。
而要找到能和自己对得上的,有些人可能很轻易就找到,一转眼一回头他就在那里……
而有些人可能穷尽一生,也找不到那一个合适的。
……
新鲜的东西总是给带个人很多的惊奇感,在前二十多年中都没有享受的鱼水之欢能尝到了,古亦昇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孩子,一直在去摸索,尝试。
这个姿势来一遍,换个姿势再来一遍……
等畅快的三次过后,他终于打算来个中场休息。
一看时间,唔,都半夜十二点多了。
他怎么记得他和木羽吃完饭才七点多呢。
开了灯,古亦昇真空的穿件浴袍就去楼下喝水,还给木羽带上来一杯。
房间外的走廊都是黑的,只有房间里才有足够明亮的灯光。
她裸luo露的美背在灯光照射下像是发着莹莹暖和的光芒的羊脂玉,只是上面参差不齐的几个咬印和红艳草莓打碎了那一份美好。
不过这也带上了几分靡,乱和gou人。
古亦昇看着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刚喝完水的喉咙又干涩了。
“羽毛,来,喝水。”古亦昇坐到床边,把被子递到她唇边。
被折腾得腰膝酸软的木羽已经睡过去了,但睡得浅,古亦昇一叫,她睁了睁眼皮子,也不知道清没清醒,就这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水,一翻身又睡了过去。
古亦昇一饮而尽杯中还剩下的水,放好杯子又扑了上去……
只是这次……
没过多久,房中传来了古亦昇的慌乱叫声。
“羽毛……羽毛你流血了……”
“你疼不疼……我……我……”古亦昇手足无措的把木羽抱进自己怀里,手抖个不停。
他是不是太孟浪把木羽伤到了,她都流血了。
该死,他怎么就这么个没轻没重的呢。
禽兽啊自己。
他记得女人只有第一次的时候才会流血的,他肯定是把木羽给伤着了……
这女人细皮嫩肉的,明明他都没怎么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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