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辉阴沉着脸,眼中全是怒火,狠狠的向肖涛扫了过来,恨恨的道:“臭小子,如你所愿,这房子是你的了,不过你拿下了房子,也不见得能做房子来做生意。? ? ”
蒋星辉被江逸尘出重手教训,不仅把做生意的二千万资金赔光,还从家里拿出一千万,才凑到三千万赔给江逸尘,蒋家元气大伤,已经没有资本给蒋星辉做生意了。
蒋星辉无奈之下,只好把大房子退租,一年白白交一百二十万的房租,他现在可交不起。
房子的业主很痛苦的接受蒋星辉退租,蒋星辉是市长的儿子,业主怎么敢说不?还一分不剩的把钱退回给蒋星辉。
万东林在第一时间得知房子退租的事,立刻联系了业主,以一百万价钱把房子给租了下来。
蒋星辉得知此事,气愤不过,就驱车过来寻事了,他对肖涛特别生气,当初就是肖涛说他拿下房子也不一定能进驻,如今果然灵验了。
肖涛看蒋星辉气败急坏的模样,就知他吃了瘪,过来是要泄的,不过肖涛岂会怕他?肖涛对于这种跋扈的衙内一向看不惯,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顺便来了一个火加添油,:“我早就提醒你了,捷足先登的人不见得可以安住鹊巢,强行住进鹊巢,后果只能自己负担。”
“若不是你诅咒我,我怎么吃大亏,今天老子跟你好好算帐。”蒋星辉大怒,打开车门走下来,凶狠的盯着肖涛,手中拳头紧摞,要不是看在肖涛一边人多,他恐怕要动手了。
这时,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了,冯效走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肖涛说道:“这位兄弟,你不妨说说原因,为什么捷足先登的人不见得可以安住鹊巢?”
肖涛淡淡的反问:“你先回答我,鹊巢住的是什么?”
冯效不假思索的道:“鹊巢住的当然是喜鹊,喜鹊为吉祥之物,我家公子出身高贵,正喻喜鹊一样,有什么不妥?”
肖涛道:“喜鹊住鹊巢,注定吃大亏,这是一个大讳忌的风水格局。”
冯效一脸的迷茫,问:“敝人不理解,请你解释一下。”
肖涛笑了笑,只说了四个字:“鸠占鹊巢。”
冯效脸色一变,他已经明白自己错在那里了,鹊巢不可以由喜鹊来住,喜鹊不够强势,住进去也会被强势的鸠类霸占。
蒋星辉这个衙内不学无术,自身并不强势,鹊巢始终是为强势的人所准备的,蒋星辉率先拿下鹊巢就是犯了讳忌,必定吃亏而退出,而肖涛才是那只鸠鸟!
想到这里,冯效就心生愧意了,如果不是他看漏了这一点,蒋家岂会损失惨重?肖涛一说起鸠占鹊巢,他就知道对方是风水高手,自己技不如人了。
“冯大师,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教训一下这小子。”蒋星辉见冯效在怔怔失神,不由冲着冯效喝了起来。
“蒋少,这是我的失误,当初人家已经提点过了,是我没有好好理解,怪不得别人。”冯效叹了一口气道。
“你哆哆嗦嗦干什么,你不帮我出气,反而帮人家,你搞什么鬼?”蒋星辉怒气冲冲,他对风水一窍不通,冯效说这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在江逸尘手上吃了大亏,就想从肖涛身上泄。
“蒋少,对方是高人,我劝你不要粗鲁行事。”冯效劝道。
“亏我家对你不薄,我让你揍个人你还推三推四,我蒋家养你干什么吃的?”蒋星辉气晕了头,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闻言,冯效气得全身抖,蒋星辉不学无术、蠢笨如猪,不仅跋扈嚣张,还不知好歹,让他连连丢脸,他早就心中不满了,要不是看在蒋文豪的份上,他才不理蒋星辉的死活。
冯效在广云名气颇大,就算蒋文豪也要对他客气三分,蒋星辉竟然对他出言不逊,真是佛都有火,他当即心灰意冷,说道:“蒋少,我冯某人学艺不精,有负蒋家的重望,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冯效就拂袖而去。
蒋星辉愣了好一会,才恨恨上车离去,临走时还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话:“你们租下房子也没用,老子不让你们做生意,你们连烧饼也卖不了。”
林云青笑问:“这家伙是谁呀,口气挺大。”
万东林犹豫了一下,说道:“山阳市市长的儿子蒋星辉,名气很臭,尽给他老子丢脸。”
林泽军道:“也就是个不上不下的小衙内,比他强势的衙内还有好几个呢。”
万东林倒是有些忧心忡忡,他道:“这些衙内要搞事的话,能量倒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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