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不同,佛教讲究的是来世,道教的讲究的是今生因果,因此自古玄门道教和中医几乎是不可分割的。
历史上比较有名的道教高人,比如葛洪,天师教的传人张道陵,三国时期大名鼎鼎的黄巾起义领袖张角,唐代的药王孙思邈,这些人除了以道教神仙的身份显示世人,同时也精通医理,张角也正是借助给信徒治病招揽信徒的。
只是到了近代,中医被西医排挤,不少中医传承和武道传承丢失,即便是一些玄门中人精通医理的也比较少了。
“厉害啊。”孙烈伸手竖了一个大拇指。
或许在普通人看来,中医比不得西医,但是对习武之人来说,中医才是真正的医学。习武之人动不动和人交手,受伤几乎是常事,而且很多伤势都是西医没办法调理的。
一方面,习武之人有着特殊的手法,打伤的人很难治疗,既然竖了仇,自然没有几个人想让自己的仇家恢复。
再一个,西医治标不治本,习武之人受伤,不仅仅想要恢复伤势,同时也要不影响武境修为,如此一来中医的调理是最关键的,西医则不可能有这个效果。
就比如骨折,如果送去医院,采用西医接骨,即便是康复,骨折的手笔或者腿也大不如前,必然有影响,即便是普通人有的也不能干重活,更别说武者了。
但是中医的正骨和膏药调理,却能让骨骼更好的恢复。
孙烈的爷爷孙传忠孙老爷子就是因为十年前和人动手留下的隐疾,这才导致身手大打折扣,暗伤一直没好,两个儿子也战死在了擂台上,如今孙家没有拿得出手的高手撑门面。
这儿自然是没有什么药物,肖涛伸手在沈勇的胸口点了几下,用手法给沈勇推拿了一番,这才回头向孙烈道:“孙烈,阿勇受了伤,后面的比赛我们就不看了吧。”
“也好。”孙烈点了点头,然后摁了服务铃,叫了服务员说明了一下,服务员出去之后不久,林远南就笑呵呵的推门走了进来。
“孙先生,两位朋友,你们要离开?”
“我的朋友受了伤,要回去调理一下。”孙烈道。
“阿勇先生的比赛我也看了,阿勇先生的功夫是很厉害的,不过就是经验不足,这才受了伤,我们拳场就有厉害的医生,我已经安排了。”林高远道。
“不用了,我自己就精通医理。”肖涛摆了摆手,阿勇受了伤,他也没心情和林远南磨叽。
“也好,既然你们要走,那我就帮你们办理一下手续,刚才的这一场你们的赌注我会让人给你们转过来。”林远南很是热情。
“麻烦林总了。”孙烈道了声谢,他在拳场暂时还不适合得罪林远南,自然比较客气。
“应该的。”林远南呵呵笑着,然后看着肖涛:“还不知道这位朋友的名字?”
“肖涛。”肖涛回了一句,搀扶起沈勇,和孙烈杜江华一起离开了包间,林远南亲自送着肖涛四人离开,并且派了车送着肖涛四人一直回到了肖涛的住处。
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林云青看到沈勇受伤回来,脸色一变,关切的问道:“肖师叔,什么人动的手?”
“我们去了一趟山阳的黑拳赛,阿勇上场了。”肖涛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听了肖涛解释,林云青也松了口气,黑拳赛的比试,上台都要签生死契约的,这契约虽然没有法律效力,但是在江湖上却是认可的,下台之后不能寻仇。
只要不是其他人打伤的沈勇,林云青也就不用担心了,要不然他就住在肖涛这儿,结果却让人把肖涛和沈勇伤了,传出去他的面子哪儿放?
孙烈和杜江华跟在后面,奇怪的看着林云青,林云青已经四十多岁了,竟然称呼肖涛肖师叔。看来自己的这个同学来头很大,搞不好是哪一家大宗派的弟子,而且还是核心弟子。
林云青帮忙扶着沈勇在沙发坐下,肖涛回到房间拿了药瓶出来,常用的跌打药和治疗内伤的药物这些肖涛身边都是随时准备的,毕竟他们免不了和人动手,这些东西基本上是必须之物。
给沈勇服药之后,肖涛这才招呼孙烈坐下,然后让沈勇躺平,他亲自给沈勇上跌打药。林云青在边上看着道:“以阿勇的身手,竟然伤成这样,这乔家的拳馆真是越开越大了。”
“云青你知道这一家拳场?”肖涛一边给沈勇擦药,一边问道。
“知道一些,林州乔家嘛,手底下有陈义通撑场子,在林州省也算是不小的势力。”林云青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