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在里面。”
刘舒舒低头凝思片刻,讪讪一笑,“我这么进去好像不太方便,那什么,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古娇再次回头看了眼休息室的门,目光微暗,转头又笑:“正好我也要下楼,一起。”
她就这么轻飘飘,掐断景博渊一朵桃花,不知道是为叶倾心,还是为自己。
休息室里。
景博渊坐在沙发里,深邃的目光盯着叶倾心红肿的脸蛋儿看了一会儿,抬手想去触碰,相差毫厘时又顿住,改去撩她颊侧的碎发。
“还疼?”
叶倾心龇着牙笑,摇了摇头。
景博渊薄唇微动,似乎是要说什么,突如其来的手机振动扰了他嘴里的话,他掏出手机看了下,挂断放在一旁。
“怎么不接。”叶倾心问。
“不重要的电话。”景博渊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手指挑起她尖瘦的下巴,“对自己都下手这么狠?”
当时在卫生间外,他就知道叶倾心这伤不是旁人弄的。
犹记得刚遇到她,瞧见她在公交站牌前被一个莫西干发型的青年人调戏,她轻松就把那青年人手腕给折断,那利落的手法和狠劲,那几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怎可能是她的对手。
叶倾心讪笑,“当时情况紧急,忙着装可怜博同情,顾不得那么多了,下次我一定轻点掐。”顿了一顿,她忽地想起什么,问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这脸是自己弄的?还有奶奶,她老人家好像也一早就识破了。”
景博渊道:“奶奶怎么看出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心没那么容易就被人欺负,就算要欺负,也是你欺负别人。”
叶倾心犹疑,“可是,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城府很深,诡计也多,还很野蛮?”
景博渊右手握上她的后颈子,拇指摩挲她发际线处的细小碎发,声音轻缓且温柔,“你这样我才放心,不用担心你被旁人欺负。”
默了一下,他又说:“你再野蛮,在我面前,还不是乖乖任我摆布。”
这句话不知怎么,听在叶倾心耳朵里莫名的暧昧,她耳根一热,瞪了眼景博渊。
景博渊笑笑,再次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她的脸,嘴角的笑渐渐隐去,眉头微紧,半响,语气有些强硬地道:“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
叶倾心撅着唇道:“我也不想啊,只是当时我打了四个人,万一她们回来之后闹起来,就算是她们挑的头,她们家长只要抓住我打人这一点,我就无可辩驳,到时候还要连累你们……”
景博渊紧紧盯着叶倾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心心,你要相信我。”
叶倾心在他的注视下,心跳蓦然加快。
他的目光深邃粘稠,像平静的深海海面,让人看不清表面的平静下掩藏着怎样的危险,但是莫名的,她心跳加快的同时,心底一片安宁。
‘你要相信我’是一种承诺。
护她周全的承诺。
叶倾心双臂圈住景博渊的脖子,亲了下他的薄唇,笑嘻嘻道:“好,我以后,就交给我们景先生保护了。”
景博渊被她俏皮的话逗得不觉一笑,抬手下意识想去捏她的脸颊,还好及时刹住,改为捏她的耳垂。
叶倾心的耳垂小巧又柔软,摸起来嫩嫩滑滑的,很舒服。
“外面客人都已经走光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景博渊抱着她,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她的唇,“现在就回家。”
两人并肩走出酒店,门童已经将车开过来。
车子上路没多久,叶倾心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准备搬去之前跟窦薇儿一块租的出租屋住,现在已经暑假,她暂时也不用为钱而发愁,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是安安心心制作参赛作品的成衣。
“博渊,跟你说个事。”
景博渊双手控着方向盘,闻言淡淡‘嗯’了一声。
“我明天想搬到台林场那边住,我跟薇儿在那边租了个房子——”
话音未落,景博渊转头看了她一眼,开口打断她的话:“你是在通知我,还是在跟我商量?”
通知和商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叶倾心隐约明白他问这话的用意,如果她说是‘商量’,他估计会说‘不行’,想了想,她说:“我已经决定好了,只是告诉你一声。”
景博渊默。
气氛忽然有些不对。
叶倾心察觉到了,景博渊周身的气息微沉,想了想,她解释:“我跟薇儿都参加了靓颜集团主办的服装设计大赛,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总决赛,我们必须在总决赛之前制作好参赛作品的成衣,两人在一处,还可以互相帮助。”
“而且台林场附近有个零布头市场,买料子能方便一点。”
景博渊默。
叶倾心伸手拉了拉景博渊的西装袖子,声音可怜兮兮,“博渊……”
半响。
景博渊才淡淡开腔,“在南山墅不能做?你需要什么东西,我让张婶给你置办,你想去布市场,可以让陆师傅送你。”
叶倾心放开他的袖子,转而把玩储物盒里的打火机,“可是,薇儿怎么办?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问题还能互相帮忙解决,时间紧凑,这样能节省点时间,再说,哪有还没结婚呢,就住在一起的?”
她心里始终介意这件事。
这是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景博渊右手伸过来握住叶倾心把玩打火机的小手,“那就结婚。”
依旧淡淡的语气,好像他嘴里说的不是什么人生大事,只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叶倾心盯着景博渊的脸色瞧了几秒,只见他面色如常,目光平静深邃,实在瞧不出来他说出这话,是真心实意还是随口说说。
片刻,叶倾心笑起来,“我还没毕业呢。”
然后是冗长的沉默。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叶倾心没再提要搬出去,景博渊也没再提结婚的事,就好像那只是两人的几句闲谈,谈过去,也就过去了。
车子开进别墅刚下午三点多,屋门出来一位年轻的女士,看着约莫二十四五岁,围着围裙,头发尽数盘起,穿着短袖衬衫和七分裤。
她笑着冲车子的方向恭敬地喊了声:“先生回来啦。”
叶倾心问景博渊:“她是……”
景博渊回:“佣人,刚休完产假。”
叶倾心恍然想起来她刚来这里当钟点工那会儿,张婶好似告诉她有个叫小静的女佣休产假了,大约就是这个人了。
看见叶倾心从车里下来,小静笑着喊了声:“叶小姐。”
叶倾心朝她点点头,莞尔道:“你好。”
进了客厅,叶倾心疑惑地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张婶呢?”
小静回:“张婶晚上有点事,先走了,今晚我给先生和叶小姐做晚餐,这事先生知道。”
叶倾心目光看向景博渊,景博渊解开西装扣子,点点头,走过来揽着她的腰带她到沙发前坐下,转头吩咐小静:“拿两个冰袋过来,再拿两条毛巾。”
小静动作很利落,腿也勤,不过片刻功夫,就用托盘托着毛巾和冰袋过来。
景博渊用毛巾给冰袋裹了两卷,拉着叶倾心躺倒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把冰袋敷在她脸上,“疼吗?”
叶倾心咧着嘴笑:“不疼。”
景博渊眉头微皱,食指往她脸上红肿的地方轻戳了一下,痛得叶倾心登时倒抽一口凉气。
她控诉般地瞪着景博渊。
景博渊一只大手扶着两个冰袋,另一只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又爱怜,“痛就说痛。”
叶倾心愣了下,旋即一股暖流在心口趟过。
她就这么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总是轻易就能看穿她的伪装。
她从十岁开始,就学会了用瘦弱的肩膀撑起一个家,学会了什么事都往心里藏,不说疼不说累,到现在成了习惯。
景博渊顺着她耳边的发,“心心,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在我面前,你不用这么坚强。”
叶倾心心里暖暖的,明白他的意思,但嘴上却笑说:“那我现在哭,景先生有奶给我吃吗?”
这话不知道刺激了景博渊哪根神经,叶倾心瞧见他眼眸陡然一深,顺着她头发的手,转移到她礼服的领口,“你想吃,我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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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和心心整日在一起黏黏糊糊,某瑶准备让他们分开住,这样几天见一次,会异常热情和激烈,某瑶好喜欢【别想歪,某瑶是正经人】
但不会分开太久,以大叔的尿性,受不了晚上不抱着媳妇儿睡觉。
那啥,求评论,求票票
某瑶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