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玄澈声音顿了顿,有些哽咽发哑,“......他走的安详吗?”
“皇上是在睡梦中殡天的,走的极为安详。”
玄澈闻言,干涸发红的眼里湿了湿,松了一口气的轻轻叹道,“那就好。”
静默了一会儿,玄澈突然回过神来,诧异的望向地上的人儿,“你刚说什么?你的意思是父皇临走前没有留下任何话?”
“皇上是在睡梦中归天的,若非到了时辰,白公公想唤醒皇上服药,也不会发现皇上已经归天了,自然是没有留下任何话。”
“那你伺候父皇的这几天,父皇可留下了什么?”
李太医静了片刻认真的想了想,“回七殿下,皇上这些日子来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并未留下什么东西,不过这些天倒是常常跟大殿下待在一块儿,凡是大殿下在的时候,皇上都屏退了其他人,只留白公公在身边服侍。”
“白公公.......?”玄澈对这个人极有印象,可算是父皇最喜欢的一个奴才,在宫里虽没有品级,可连他见了都得以礼相待。
“可是白公公已经以死殉主了.......”李太医的声音微微的带着些许哭腔,连白公公那样有势力的人都逃不过殉主的下场,那他.......
“什么?”玄澈惊呼,眼里神色瞬变,顿了顿不禁压低了声音,“.....父皇死的时候,玄朔他有什么动作?”
“皇上殡天的时候,大殿下正在西宫,还是微臣让小太监去通报的。”
“意思是父皇走到的时候,玄朔也不在跟前?”
“回七殿下,皇上殡天的时候,身前没有一个人,就连白公公也正好离开端药去了,白公公前后离开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等回到皇上跟前想要唤醒皇上服药的时候才发现皇上已经去了。”
“白公公是怎么死的?”
李太医静了片刻,“是上吊。”
“伺候了父皇那么些年,这个奴才也是够忠心了。”玄澈长叹了一口气。
李太医闻言,几乎快哭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和紧闭的屋门,仰着颤抖无比的声音望向站在身前的玄澈,“.......白公公.....白公公他是被杀的啊!!”
玄澈眼里寒光一闪,瞳孔猛缩。
明若府。
府苑僻静的一处。
“哐——”
随着牢狱的大门一声巨响,一直守在牢狱门口的两名失了踪影。
睡在阴冷地上的人儿也猛的睁开眼,眸间的光亮璀璨骇人。
灵敏的坐起身来,冷弥浅抬眼看向天窗外的夜色,眼里晃过一阵疑惑,这么晚了明若府里怎么还在敲钟?
刚刚出去的狱守虽看不到样貌,但仅凭着他们急而重的脚步便让她知道肯定出了事。
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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