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泪眼婆娑的依偎在常遇爵的怀里,手放在还未隆起的小腹上,来回抚摸。
我死死地盯着她放在小腹上的手,咬着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你再在这里站会儿,怕是你的野种就保不住了!”
一口一个野种,也难解我的心头之恨。
常遇爵懒得理我,搂着怀里吃瘪的白夭夭,向门外走去。
直到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我才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艰难地抓起被角捂住眼睛,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既然逃不掉,那就暂且安逸度日,等暴风雨来临时,我可以有足够的精力去面对。
睡觉的时光永远都是最美好的,没有争吵不休,没有尔虞我诈,更没有现实的残忍不堪。
深夜。
我是被后背传来的疼痛疼醒的,那是深入骨髓的痛。
“啊......好痛!”
我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指甲嵌进了手心里,我感觉到从指缝里流淌出黏稠的液体,那是我的血。
额头的细汗已密密麻麻的扑满了一层,一个挨着一个,我一转头时,便混作一团汗渍,顺着脸颊往下流,夹杂着泪水。
脑袋里的嗡鸣声让我忍不住抓狂。
床头柜上的水杯胡乱的抓在手里,不分青红皂白的砸向门板,一瞬间便四分五裂。
噼里啪啦的声响,就算再聋的下人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张妈皱着眉头走到房门前,嫌恶的按下把手,推开了门,“吵什么!吵到常总的清净了!”
我疼的顾不上她说了什么话,只当她放了个屁。
“给我把常遇爵叫过来!”我破了嗓子,使劲的哀嚎,只希望常遇爵能听到。
果然,我的疯狂引来了常遇爵。
张妈恭恭敬敬的站在常遇爵的身后,看到白夭夭便谄媚的凑了上去。
疼痛已经折磨得我毫无斗志,可是我的潜意识里还在提醒着我,不能就这么完蛋。
“常遇爵,告诉你,我怀里你常家的后代,如果我就这么活生生的疼死了,不久后,你就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你,别看白夭夭怀了你的野种,我死了,定会日夜诅咒你那野种不得好死!”
我胡乱的骂了一堆,说的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只不过我记得一句,我说我怀了常遇爵的孩子。
我在赌,拿命赌这最后一次。
他们常家娶我过门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我之所以敢这么猖獗,正是因为他们不敢休我出门。
只要我姜妍不提出离婚,他们常家谁也奈何不了我,一个白夭夭,又如何能撼动的了我的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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