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纪南笙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章时宴才回来。
他带着凉气的手指捏了捏纪南笙的脸,硬是把纪南笙给冷醒了。
睁着茫然的眼睛盯着章时宴看了几秒钟,纪南笙才认出来,她打了个呵欠,说:“你怎么才回来?”
章时宴脱下外套,因为太累他不想洗澡,抱着纪南笙就钻进了被窝里,将她搂在怀里。
“你都没洗澡……”
纪南笙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让笙笙知道了,他肯定要叫你臭爸爸了。”
章时宴亲亲纪南笙的额头,闭上眼睛酝酿睡意,“明早再洗,现在只想抱着你,一动都不想动——”
纪南笙好奇,“你怎么累成这样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不是在京城吗,又不是在A市,公司里的事情都有他聘请的执行总裁在做,他这个董事长怎么忙成这样了?
章时宴打了个呵欠,说:“不是什么麻烦,是喜事儿。”
“啊?什么喜事?你快跟我说说——”
纪南笙刚刚就已经被章时宴微凉的手指弄醒了,现在睡意全无,听到章时宴说有喜事,她表示很好奇有没有!
章时宴强打起精神,搂着纪南笙的腰,“是关于我的仇人的,你真想听?”
纪南笙点点头,关于他仇人的事情她就更好奇了啊!
章时宴说:“还记得霍双城吗?就是霍家那个占了我的身份,还想害我和笙笙的人。”
纪南笙当然记得,她对霍双城的印象比章时宴对霍双城的印象深得多,小时候大家好歹也是在京城长大的,虽然关系不是很好,但算得上是熟悉了。章时宴继续说:“在A市的时候我本来就可以直接让人动霍双城的,但我没有,就是为了等待时机。当年那个仇人一直在暗中谋划,将我硬生生弄成了一个天煞孤星,我想,这几年虽然她没有下手了,但她
肯定在暗中关注着我。跟我亲近的人,她未必会每一个都出手残害,但跟我作对、同时又跟霍家有仇的人,她绝对会想要拉拢。”“霍双城想让我死,而霍家的人想放弃霍双城这个孩子、让我回霍家,在霍双城心中他肯定是恨霍家的,这样一个好用的棋子,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放过。所以我就没有着急对霍双城下手,我想等等看,看那
个女人会不会找人联系霍双城,让霍双城为她做事。”
“我等到了。那个女人果然找人联系了霍双城。”“我让人将霍双城抓起来了,然后又通过跟霍双城接触的人,一层一层往上查,今天晚上终于抓到了一条大鱼。前面几个都是小虾米,根本不知道幕后者是谁,今天抓的这个不一样,他是直接听命于幕后者
,也就是那个女人。”
章时宴将这些事儿告诉纪南笙,纪南笙听完,十分期待的望着章时宴,“那,你今天抓的那个人说出幕后者的名字了吗?”章时宴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没有那么容易。既然是被那个女人信任的人,就是绝对可靠的,又怎么会轻易就松口,把那个女人的身份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