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拧眉向前:“这位夫人,你所言极是,只此事虽无证据,却有迹可寻,那日周将军副将在场,亲耳听见慕容言让周将军不可轻举妄动,回头周将军只写了一请战书,被驳回第二日,周家便被大火吞噬,
我东临郡建郡多年,民风淳朴自然无人敢做此大恶之事,纵观郡城上下,只有慕容言乃外来之人。”
言下之意便是,只有东临郡都是善良百姓,放火烧府之事,他们不可能做得出来,而唯一外来的人就是慕容言,且他还有作案动机,这有证据与否就不重要了。
沈风裳微恼,打量一番这位说话可笑之人:“这位莫不是东临郡郡守大人?”
“正是本郡!”张刑林抬首挺胸,摆出官员的架势来。“本夫人曾以为州官为牧,郡官为守一词是个笑话,却不想在这里遇到这话的奉行者,此不知是当朝圣上之福,亦或是百姓之悲凉。”沈风裳这话极为讽刺,讽刺这位郡守大人,治理郡县,把做事不论实质
,把人当牲口看,凭他空口白牙一句就能定人生死。
张刑林闻言,怒从心起仗着自己身形高大,逼近沈风裳瞪着眼看她:“哪来的乡野村妇,如此不分尊卑,你有何身份与本官在这里探讨为官之道!”
沈风裳轻哼:“官为民请命,民便有资格探讨你为官如何,这跟本夫人有何身份无关。”
张刑林本要让人拿下她,便在此时,一声娇俏女声传来:“我道是谁呢!”
人群中,一披着粉色斗蓬,挽着妇人发髻,肤白貌美之人走出来,那郡守见到,便向他行了个礼:“绯月夫人认识此妇人?”
沈风裳闻此声,眯眼望着声源:“沈风月?”她是无比惊讶的,沈风月整个人气质像变了一个人,而且她怎么也会出现在此地,还被人称作绯月夫人。她是无比惊讶的,只是脸上却不显。沈风月对着张刑林,转头看了一眼沈风裳,用帕子轻掩嘴,娇笑道:“张大人可能不识,此人乃是我同宗同父的亲姐姐呢,只是现下已经被我父亲逐出府门,不过人家如今有此底气,也是因为嫁了当朝的一
品将军为夫人。”
张刑林认真地打量了一番沈风裳,轻点了下头道:“即是绯月夫人认识的人,又是章将军的夫人,只是为何与本官为难。”
沈风月瞥了一眼那未曾发过一言的慕容言,轻哼一声:“张大人可是不知,这位夫人不仅是本夫人的嫡姐,与慕容公子也是嫡亲的表兄妹关系,这自家人自然为自家人说话!”沈风月对沈风裳的恨从未停止过,连带的慕容家的人,她也全无好感,自去年她被人治好那让人难以启齿的病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伤愈后,想尽了一切办法,勾引上了成王司柬,最终捞了个夫人的位置
,成王还封了个绯月的封号,在王府里,没有正妃,她俨然成了王府后宅内权利最高的女人。
沈风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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