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裳被他说的,破涕而笑:“嗯,接下来的日子,你有什么事情都交给我,我一定给像养得白白胖胖的。”
“哎!夫人,只有娃儿才需要养的白白胖胖,你这是要为以后我们生崽子,而提前做练习么!”时初调笑道。
沈风裳被说的一阵脸红:“胡说什么,我不理你了。”
“哎!这就不理我了,不是说有什么事情都交给你,好好照顾我的。”时初装得有些伤心道。
沈风裳嘟嘴,扶着他的手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欺负我了!”
“为夫觉得,生平三大乐事,习武、打仗、逗夫人!”时初说完哈哈大笑,表示心情很好。
沈风裳被他逗得,一点不安的情绪都没了,不断地偷偷白他眼。
子良在暗处,偷偷给他竖起了大姆指,心道:论讨媳妇开心,时初你当第一,我绝对抢不过你。时初老神在在地笑着,逗弄着夫人,暗暗忍着内里气血翻涌,好几次都把涌到喉头的血给咽了回去。只是这样一来,一回到那间竹屋,把沈风裳支出去给自己打水擦身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榻上,
便昏睡过去。沈风裳端着盆水回屋的时候,发现他都已经睡了,想叫醒他又想着,他方才受了伤,该是好好休息才对,便没有叫唤,红了给解了他身上的衣衫,待只剩下一件底裤的时候,便纠结着要不要脱,脱吧,觉
得不好意思,不脱吧,那裤子被药水泡过后,已经泛黄了,且还没有未透,这么睡着慢他再着凉。
最后一番天人交战后,一咬牙,想着,都已经成亲了,洞过房了,该看的差不多都看光了,没什么好害羞的,所以开始给人解裤带,偏偏这时候,子良未敲门便进来,看到的就是她在给人解底裤的绳子。
沈风裳听到声音回头,然后看到了一脸尴尬的子良,子良说了一声:“呃!你们忙,你们忙,等忙完了,快出来吃饭。”
然后飞也似地逃跑了。
沈风裳叫道:“哎!你先别走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哪还有人影啊。这时候的她,真想找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一辈子不出来算了,太丢人了。只是,能代劳的人已经跑了,她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只是那好不容易建设好的心理,一下子全化为乌有了,等做事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最后啥也没有擦,直接胡乱地闭着眼睛给人套上新
的衣裤,才端起脸盆逃出了屋子。
而昏睡中的时初,自然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看着一脸不太正常的夫人,吃饭的时候,把头埋得低低地,只顾着扒饭,便问道:“裳儿,你这是怎么了?”
沈风裳摇头,然后把碗一放,说了声:“我吃完了,你们吃,我先出去一下。”
时初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冲子良道:“她怎么了,昨天我一回去,便昏过去了,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良凑过去,在他耳边轻问道:“你昨天真的昏过去了?”
“是,怎么的?”一听这口气,时初便知道,这家伙知道些什么。
子良暧昧一笑:“原来是真昏过去了,昨日我去找你的时候,正看到你夫人在为你换衣衫,当然这换的不是普通的衣衫。”然后眼神描了描时初的下半声,贱兮兮道:“你懂的。”
时初了误,难怪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裤都变清爽了,原以为是子良帮他换的,没想到是夫人,想到那种时候,自己竟然昏过去了,顿时觉得好可惜。
只是夫人这时候害羞到跑走了,身为夫君的自己,这时候不追上去,就太不对了,所以他放下碗筷,便追了出去。
在后面的竹林里,发现了正坐在石凳上,拖着下巴,不知道想什么的她。
他一过去,便把人抱起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夫人脸一红:“你怎么也来了。”
“怕夫人一个人出来,迷路了可不好!”时初把下巴靠在夫人的肩膀上。
沈风裳把手放到他环着自己的双手道:“我又不傻,不会走远的,你要没吃饭的话,再回去吃些吧!”
“听说,夫人昨日为我换裳了!”时初挑眉,以坚定的口吻说道。
说起这个,沈风裳就开始脸红,有些结巴道:“是,是又怎样!”
时初抬起头,把人转过身来,改成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夫人,为夫觉得确实没有吃饱。”
沈风裳不明白他怎么又转到吃饭上去了,便傻傻地道:“没吃饱就再去吃啊!”
“可是,我想吃的是你!”时初哑着声音说着,然后轻啄他的唇,他亲一下,人躲一下,这一个亲一个躲了几下。
沈风裳终于忍不住提醒:“你别这样,现在大白天,而且这是在外头,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裳儿,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情不很正常,而且子良这家伙已经知道要识趣了,不会有人过来的。”说完,直接用手拖着她的脑袋,不给她再多的思考时间,缠住她的嘴巴就吻上去。
沈风裳一开始的挣扎,慢慢地便开始妥协了,最后变成了热烈地回应着,整个林子里,响应着他们的微喘呼吸声。天地间,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影响他们要继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