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相处方式,把沈风裳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淡定地问道:“他们,这样没关系吗?”
章国忠无所谓道:“无事,隔段时间这种情况就上演一次,习惯就好。”
“你们,很熟?”沈风裳有些好奇。
“嗯!有些事儿以后再同你说。”然后上前一把又抱起沈风裳,转身向外走去。
沈风裳又红了脸道:“我只是脖子上一点伤,可以自己走的。”
章国忠有些戏奚道:“你也是见过外面的情况的,你觉得以你的身手,能顺利走回去?”
沈风裳想到刚才的人挤人场面,马上便退缩了,有些心虚道:“那便麻烦你了。”
看着她打退堂鼓的样子,章国忠觉得甚是好玩,笑道:“裳儿不必客气,这是为夫应该做的。”
出了药铺,章国忠直接跃上房顶,往将军府掠去,一路无话。
回到府里,沈风裳被嬷嬷接回房里,章国忠坐在正厅里,喝着茶,等着成义回来。
半个时辰后,成义进了将军府。
章国忠问道:“如何?”
“将军,黑衣人全部为死士,所以活口没能留下,未将回来时,京兆府尹已经派人过去处理后续之事。”成义回道。
章国忠沉吟一声,自语道:“死士么,这么多的死士,看来幕后之人来头不小。”
成义又补充道:“将军,虽然死士没有活口,不过未将查看发现,这些死士跟上次袭击将军的,是同一伙人。”
“他们身上有何标记?”这种莫名的仇家,让他很是好奇。
“每个黑衣人右肩都有一个烙印,印迹很淡,不注意是发现不了的。”他也是无意间看到之前黑衣人有,顺便就查看了下这批人。
“印迹什么内容?”
“内容倒是没有,只是一个四方印,未将未查出是何意。”
“就是说,虽然知道是同一批人,但这个线索有跟没有都一样。”章国忠一手搭在旁边的茶几上,一一过虑着有可能对付自己的人,发现毫无头绪。
清晨,章国忠正在院里练剑,陈管家带着一个内侍进来,出声道:“将军,皇上派人来,说有事交待。”
章国忠收剑回身,见来人是阮墨,便道:“阮公公,皇上那头,可是有旨意?”
阮公公微笑回应道:“也无甚大事,只是圣上差老奴来,问将军身体可是无碍?若是无碍明日可去参加花黎史臣的接风宴。”
章国忠倒是不知道,接风宴还没举行,奇道:“使臣来访也有些时日,为何明日才行接风宴。”
“这……”阮公公有些迟疑,毕竟这延迟的理由不太好说。
“公公旦说无妨。”
“花黎使臣进京,本第二日便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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