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说完,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不停地喘着粗气,桌子被他拍的“砰砰”作响。
任三急忙拉着江河,让他消消气,他可真怕这大叔再气休克过去,这一次,任三手里可没有银针了。
江河坐下之后,喝了口水,兀自有些气恼,看着任三说道:“小三儿,你放心!叔叔肯定给你出这口恶气!”
说完之后,就拿起桌子上的座机,一边拨号,一说说道:“看我不把他给一撸到底!”
见状,任三急忙又把江河拦住,苦笑一下,这大叔的暴脾气可真不是盖的,做事简直是雷厉风行。
见任三把他拦住,江河有些疑惑,随即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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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儿,你们年轻人就是心软,这种人必须整治!而且有我在,他也不敢报复!”
任三有些汗颜,他其实根本就不是心软,村长的所作所为,在任三心里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了。至于报复,恐怕需要担心这个的不是他任三,而是村长。
见江河这样,任三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他先是一笑,接着说道:“叔叔,整治那个渣滓哪用得着您出手?他不是爱修路吗?咱就一次让他修个够!”
随即,任三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在他的计划里,江河和自己,先佯装不知这件事,等任三回到村子的时候,再偷偷去找修路的村民,让他们把原本准备充足的修路材料运到自己家里。
任三有信心说服村民听自己的话。
这样一来,自己这头宽裕了,可修路的材料却一定不够。
而为了防止村长弄虚作假,偷工减料,这个时候就需要江河出马了。
他只需要先对村长提出表扬,随即提出要实地考察,这样一来,为了政绩和瞒住事情真相,村长必定得咬牙再出一笔钱,将这里的窟窿填上。
而这样的事情只要再多来几次,任三保证,村长会把自己的棺材本都搭进这个无底洞。
等到村长再也无力支付材料费用的时候,江河再搞一个突击检查——看着没有修成的路,可是钱到哪里去了呢?
到时候,一顶贪污的帽子,便可以重重扣到村长那颗智商严重不足的脑袋上。
到时候,就算村长说出事情真相,可任三却有本事让村民们众口一词的说,修路的钱是大家一起出的。
当任三缓缓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江河的眼睛已经直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任三。
良久,江河才位任三的计策拍手叫好,随即有些惊叹的道:“小三儿,能告诉我你小小年纪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吗?”
任三哪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可江河却根本没有让任三回答的意思。
一脸的怅然,说道:“难道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浩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就不至于吃这么大的亏了!不过幸好,他有你这样的朋友。”
看着一脸赞叹的江河,任三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刚才的计划还只是他的阳谋,如果再将阴谋说出来,估计这位叔叔真要惊为天人了。
其实任三的阴谋也很简单,就是利用江河的职权之便,故意更改村长家的房产登记,到时候,ZF一旦占地,村长家将是一块无主之地。
这样一来,村长不仅丢了官帽子和棺材本,甚至连一分钱的占地补助都没有,那时候,他才能体会到喝西北风是什么滋味。
只是任三再三思量,还是没忍心提出,毕竟这个错是村长犯下的,他的家人不应该陪他一起承担恶果。
这时候,任三忽然又想起那个叫陈伯的人,略一犹豫,才开口问道:“叔叔,我还有个事......”
江河一听,豪爽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叔叔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
任三消失道了个谢,才说道:“叔叔,那个叫陈伯的老者,是什么来头?他好像也懂医术。”
提起陈伯,江河有几分犹豫,但还是没瞒着任三,说道:“这个陈伯是上州陈家的管家,而陈家则是上州市最顶尖的几大家族之一,他们的收入来源便是医院以及药物研发,陈伯当然懂得医术。”
任三这才了解陈伯的背景,可没想到这么有气度的一个老者,竟然才是个管家?
随即,任三提出了最后一个疑惑,就是陈伯来此的目的。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江河也没有瞒他,说道:“陈家相中了咱们镇蟒山的一块地,想用来培育药材,现在正在商谈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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