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走出被被褥包围的暖炉,她冷的哆嗦了一下:“这冬天真冷。”
“你可以还站在被褥里,不必出来。”说着,尉迟寒将被褥,再一次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月星染皱眉,刚醒来,说话略带着些许的娇气:“暖和是暖和了,可是七爷,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妥吗?”
“有何不妥?”
还有何不妥,月星染翻了翻白眼,嘟囔着说:“哪有人,大冬天的,包着被褥,到处走。”
“只要你够舒服就好。”
掌柜的刚拿出白狐的披风,就听到了这话,顿时羞的面红耳赤的:“唉哟,这位公子可真是会心疼人。”
一会可站得住。
一会又是只要你舒服就好。
他走过来,对带着面纱的月星染,笑着说:“夫人,你可真是好福气。”
“夫,夫人?”月星染惊悚,侧睨……
可不是吗?她此刻身上包着被褥,被尉迟寒抱在怀里,可不就像是一对。
连忙伸手推开他,嘴上还在解释着说:“我不是他的夫人。”
“……”掌柜的。
尉迟寒:“……”
尉迟寒见她如此急急的撇清与他的关心,顿时神情,那是乌云密布,一个寒字都无法形容。
气氛,瞬间就像是外面结了冰的冰柱,凝固了。
“啊切……”月星染打了一个哈欠,她揉了揉鼻子,离开被褥后,她浑身都冷,见掌柜的怀里抱着披风,开口问:“掌柜的,你这披风是准备卖的吗?”
“是的,夫,小姐。”掌柜将手中的披风递到了她的面前,笑着解释着说:“这位公子可真是个体贴人,下马车怕你冻着,不顾他人眼光,用被褥抱着你下车。”
月星染听着掌柜的话,想到他那么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从马车里出来,怀里抱着一个被褥,不用看到,光是这么想想,都是那么的违和。
更何况是亲眼所见了。
掌柜呵呵的笑道:“小姐,你有所不知,刚开始,我还以为公子是自己怕冷,抱着被褥呢。”
掌柜的,说着说着,见大家把眸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顿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看向她手中白狐披风,又道;“小姐,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披风了,你看这毛色,这质地,绝对都是一等一的。”
“是很好看。”月星染将披风抱在怀里,放在脸上揉了揉,小眼睛眯着像一只慵懒的小狐狸:“也很舒服。”
尉迟寒坐在那里,看着她的样子,心下软的一塌糊涂。
明明让他如此生气,可是他对她就是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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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是生意人,什么人没有见过,这会见尉迟寒的脸上,稍稍有些好转,便再接再厉的又说:“小姐有所不知,我店里这些披风,大多数都是上等货,怎奈,这位公子,觉得这些配不上你,硬是让我拿来了这件白狐披风。”
鬼畜看着掌柜,心道:做生意人,都是人精。
寒星跟萧令羽,两个人倒像个安分守己的护卫,站在那里,心中什么想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