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关于共同科目,杨越丧心病狂了一回。他虽然缩减了车辆越野距离,但是把十个战区障碍从一百米拉长到了四百米。这不仅仅是简单的一乘四的关系。跑过障碍的都知道,障碍不是相距越近越好,因为必须有一个起步冲刺的过程,但也绝不是越远越好,空跑状态下穿着防化服和防毒面具,对人的体能消耗十分严重。
总的来说,在杨越设计的这个防化赛场上,减少了车辆的依赖,强化了专业科目,顺便还十分考校参赛者的体能。
杨越不能说很科学,但是比他们参加的比赛要科学很多。
张朝封咬着一根草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替补的后备人员呢?万一再出第二个吉尔格力,比赛还怎么搞?
杨越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这不还没死呢吗?防化连还有谁比你和我更具备后补的资格?”
“你?”张朝封翻了个白眼,“你个残疾人就算了吧,就我一个后补就行。你老实呆着,看我们。”
“啥也别废话了,咱们先做个示范!”杨越不太服气,自己才22岁不到,“郭廖,把车开过来,我们走一遍,让他们看看。”
“嗯!”郭廖领命而去,开着防化侦察车回来。
三人穿上防化服,戴上防毒面具。杨越一拍面具上的“猪鼻子”,闭眼憋气使劲一呼,顿时感觉那股熟悉的橡胶味道又回来了。
张朝封看着他,道:“不服老不行啊!你这动作跟蜗牛似的,比季永春还慢!”
杨越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瓮声翁气地道:“又不比赛,穿那么快干啥,上车!”
八个人挤不下侦查车,只好上了卡车,郭廖开着就上了赛道。杨越坐在副驾驶上,表情有些凝重。郭廖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就别干一号了,我来就好。”
杨越看了他一眼,“你瞧不起人呢怎么的?”
“神经病!”郭廖切了一声,“比别好心当成驴肝肺,都堂堂副连长了,还冲锋陷阵呢?早两年我不拦你,可你看你现在的情况,万一瘸了一条腿,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别叨叨,我自己心里有数!”杨越让他闭了嘴,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车后的那几个没经验的菜鸟,一、二、三号具体是要干什么的。
这一次他草拟了一份比武规则,明确了每一个队员的相对任务,无特殊情况,不得更换角色。这也是为了不让有些特别牛逼的钻比武的规则空子,犹如他当年那样。
对,他当年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最后跑障碍的时候,杨越确实有些力不从心。感觉肺里的气都被摇晃的身体挤出了体外,胸部剧烈的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张朝封跟在他后面也是要死要活,直骂杨越你个王八羔子,设计的什么鬼障碍,老子走路都嫌累。
杨越回头道:“别不服老,我们多久没参加体能强化训练了,叨叨叨的让新兵看了笑话。”
杨越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心里暗暗地想,特么的,看样子又得戒烟穿沙袋跑五公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