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笑了笑,羞赧道:“主人,我刚刚睡着了。”
接着就趴起来抱着碗坐在餐桌的一角,高兴的吃起来。
一盘咖喱饭,他吃的像是大餐一样。
“好吃吗?”我问他。
“回主人,非常好吃。”他真心实意的表达赞美。
吃完饭后,我去洗碗,命令他在卧室里等我,他眼睛立马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但我却没有立即和他进行往常的那些“运动”,而是叫他以一种舒服的姿态跪在床头,我提问,他回答。
回答有奖励有惩罚,奖励是两鞭,惩罚是一鞭,总共加起来就是今晚“运动”的数量。
对这个新玩法杨宗儒很是兴奋。
第一个问题,我先问了他简单的,最近晚上睡觉还有没有失眠。
他的回答是没有,每天都服从我的命令睡的很熟。
我点点头,在纸上写了个二。
接着我又问了一堆琐碎的问题,对杨宗儒的回答并不直接开口评价,只是在纸上写一或者写二。
如此对待之下,杨宗儒也不再拘谨,很放松的回答,只在我写下一的时候面露失望。
问题由简单到复杂,由表面及深入,直到我问到他如果他父亲想让他和下午那个女孩结婚,他会怎么办。
他面露难色,“我……我……我不想和她结婚。”
我在纸上写了个二,继续问:“那如果你父亲很强硬的要求呢,你是答应还是拒绝。”
他瞄了一眼我白纸上的二,咬牙道:“拒绝。”
我又写了个二,这次没有继续再问问题,而是摸着他的头,笑着对他说:“顺从自己的内心,奴隶,你回答的很棒,我很满意,过去趴好,现在,我要奖励你。”
他飞速的爬到卧室空地那块巨大的毯子上,脱掉上衣,虔诚的俯身趴在地上,露出精壮的后背。
“数一数,一共是多少。”我把纸扔在他脸边,鞋尖踩着那张纸。
他抬起头,眼睛从上到下浏览一遍,立马就算了出来,“主人,二十二。”
“二十二,作为奖励,再加五下。”
“谢主人。”
人们说调教一个人和调教一只狗一样,要大棒加糖,但对于杨宗儒来说,大棒就是他的糖。
适当的羞辱加上一顿鞭子,就能让他兴奋至极,他越来越迷恋我所给予他的快乐,当真像是一条狗一样频繁的向我求欢。
但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求欢,只是求我鞭打他而已。
主要的诱因有二,一是他在这件事上尝到了甜头,二是他父亲向他施压了,有意让他娶了那个介绍的女人并且一步步继承家业。
他父亲越是逼他,他就越是依赖我,这是一个好现象。
但不好的是,他父亲居然找上了我。
自从我和杨宗儒住在一起后,他遵从我的命令每天按时回家吃饭,而我,作为一个关心奴的主人,每天都买菜给他做饭,细心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然而就在这天下午,我刚出小区门口,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就堵住了我的路。
“小姐你好,有人想要见你。”那男人面露凶光,一看就知道不好对付。
我用几秒钟的时间考虑了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接着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乖乖的在男人凶恶的目光里上了一辆黑色的房车。
果然,是杨宗儒的父亲。
这张脸,我从章台给我的资料上看过。
“杨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被迫坐在杨父身边,我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哼,竟然连我都能认出来,看来你打我杨家主意很久了。果然不管是什么年代,麻雀都会幻想自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杨父一幅人上人的姿态,言语间满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