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中却是闪着不甘。
卢莜看在眼里,长叹了一口气也是无可奈何。
景王刘克元和庆王刘克庆那是一对亲兄弟,如今他们两个人被其母南宫小渝召进宫中,说是有要事相商。
南宫小渝出身于南宫家,被赐为容妃。在后宫之中也是位高权重,再加上她长袖善舞,是如鱼得水。
刘克元两兄弟拜见完母亲之后,分别坐在两旁聆听她的教诲。
南宫小渝挥手让宫女退下去,喝一口香茶说:“我这次叫你们两兄弟过来,是要有大事发生。
太子在淮南郡做的事情,相信你们也有所耳闻。你舅舅刚才送进信来,家主对这件事情很重视!四大家族必将会有所动作,太子恐怕位置不保。
我希望你们两个人稍安勿躁,切记不可冲在前面当急先锋。太子敢如此下手,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万一要是咱们会错意,那可就没有翻身机会。
所以你们可以在后面推波助澜,但一定要及时撇清自己。即便是太子这次倒了,你们二人也要死保他,以我对你父皇的了解,他很希望兄弟和睦手足情深。”
刘克元点了点头说:“孩儿谨遵教诲,不过在母亲看来,太子就是倒下的机会有多少大?”
南宫小渝沉思了一下说:“我觉得他没有什么机会,到底还是年轻啊!实在是操之过急,不过他身边那个叫赵一鸣的小子,你们兄弟二人要留意,这可不是等闲之辈。”
刘克庆在一旁说:“我们知道了母亲,如果太子要是倒了。我一定全力支持大哥,来争夺这太子之位。”
南宫小渝点了点头说:“如果你们兄弟两个能够齐心,依然可以取得成功!”
兄弟二人点头称是,不过皇位当前,两个人心中究竟怎么想,那可就未尝可知。
文王刘克儒也来到了其外公当世大儒叶敬生的府邸,叶敬生虽然没有在朝为官,但当朝文官大都出自他的门下,可以说影响力极其巨大。
叶敬生正坐在书房里,拿着一卷诗书。整个气势浑然天成,一身儒家功法已是炉火纯青,绝对有宗师境修为。
他看着刘克儒说:“你不在府内饱读诗书,来我这里干什么?”
刘克儒极其恭敬地说:“我这次过来向外公求教,当前形势孙儿当如何自处?”
叶敬生不满意地说:“太子的所作所为,我也有所听闻!实在是有悖礼教,太子是受了那个赵一鸣蛊惑。
天地君亲师,皇上仅在天地之后。那个无知小儿居然将圣上比作是舟,百姓比作是水。还放出谬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实在是大逆不道,当诛九族。太子不能躬身自省,亲近这等小人。又有什么品德,做落月帝国太子。
我已经通知了几个门生,会在明天早朝的时候。公开弹劾太子,不过你是我近亲之人,为了避嫌,明日就不要上朝了。”
刘克儒心中大喜,躬身受教。而就在此时,另一位王爷却深入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