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州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只是泄愤般地加快了冲刺,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触碰,几乎要将她的神魂都撞碎。
终于,江梦依再也承受不住,“不要了,不要……求你……嗯……”
他拥抱着她,两人在轻颤中,几乎同时被抛到了巅峰。
墨西州退开身子,这才发现江梦依似乎晕了过去。
此时的她白嫩的肌肤泛着粉色,有几丝黑发沾在汗湿的脸颊上,水润润的唇瓣微张着,看上去既娇媚又天真。
墨西州眼神柔软了几分,他轻轻解下她身上的束缚,拿过一旁的帕子为她擦拭之后,又亲自将她抱回了寝殿。
到次日一早,墨西州才离开了紫冉宫,这一次他破天荒地没有给江梦依赐下避子汤。
可江梦依起床之后就对兰心说,“去给我抓一副避子汤来,悄悄的,避着点人。”
君王给嫔妃赐药是一回事,而嫔妃私自服用避子汤却是欺君的大罪。
兰心不解,“主子这是为何,陛下昨夜留宿,说不定已经是回心转意,愿意让主子诞育皇子了。”
江梦依苦笑,“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本就底子寒,之前又用了那些药,就算侥幸有孕,也未必能保得住。”
兰心劝说道,“宫里的几位太医都擅长保胎,未必就不能成。”
江梦依摇头,“就算能生下来,也必然不是一个健康的孩子,我如今已经自身难保,又何必让他到这世上跟我受苦?”
看江梦依心意已决,兰心只好去偷偷抓了药给她服用。
江梦依也想不明白,墨西州为什么不再给她避子汤,难道是因为已经寻回了樊雅晴,他不用再担心她会对樊雅晴的地位造成威胁?
这之后五日,墨西州都在紫冉宫留宿,床笫间的事,江梦依也总是柔顺配合,甚至渐渐开始如从前那样热情地回应他。
墨西州以为她想通了,直到他知道,她其实每天都在服用避子汤。
万庆宫里,樊雅晴满脸愧疚地说,“臣妾身子弱,蒙陛下体谅,暂时不与臣妾圆房,可臣妾也要为陛下的子嗣考虑。”
她叹了口气,“这几日陛下都宿在依依那里,臣妾就问了太医,想给依依多调理身子,谁知太医诊脉之后,说她一直服用避子汤。”
墨西州怒气冲冲地带着太医去了紫冉宫,“过去为江嫔诊脉!”
两个太医都诊过一遍,结果是一致的,江嫔这几日还在服用避子药。
“都滚出去。”墨西州的语气无比森冷骇人。
他冷然地看着她,“身为后宫嫔妃,私自偷用避子药,你有什么话要说?”
江梦依安静地坐着,“无,我的确用了药,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你就那么不想生下朕的孩子?过去,你不是总说想有个孩子么,难道那也是你演出来的!”
江梦依看着他,眼中满是悲切、失望、痛苦,“我没有,我没有不想要孩子,我只是不能……”
为什么……他从来都不愿相信她,从来都不愿给她解释的机会!
“不能什么?”墨西州猛然甩开了手,“朕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一次又一次的违逆朕?”
他冷笑着欺身靠近,“既然你不想生,那朕就偏要让你生!”
他重重将她抛在床上,还没等她一口气喘上来,就被他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