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兵士来报使者被斩了手臂倒在了城门口,周锡章想要亲自去城门却被柳老爹拦住,“现在还不明白他们是何用意,切忌轻举妄动。”
柳梦云自动请缨道:“将军,我愿前往。”
于是柳梦云带着一小队的人员连同军医一起去到了城门之下,那使者仍旧有意识,左手手臂已被削去,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军医赶紧做了紧急处理之后吩咐人将伤兵抬了回去,正准备回驻扎之地时城楼上传来了喊声:“柳梦云!”
柳梦云回头向上望去,城楼之上站着竟然是耿南,杨连倾皱了皱眉头问她:“这个人是谁?”
柳梦云没有说话,那耿南继续喊道:“柳梦云你忘记那日同我翻云覆雨的情形了吗,若是你肯回来我便离开这伊南城。”
杨连倾听到这“翻云覆雨”时气便闯上心头,他刚想回喊回去之时柳梦云拉住了他,“快些回去吧,将军还在等我们复命。”
杨连倾因为城楼上耿南的话耿耿于怀,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柳梦云。那柳梦云一直呆在主帐内也不知跟将军商量着什么,自己反正横竖睡不着,索性去练练刀法。
自杨连倾服过红草之后,瘴疠有所减退,但是手臂上仍旧有些使不上劲。他来到训军处,但是此时的情景却于前几日不同,三三两两的士兵似乎在议论着什么,直到看到杨连倾便都一致住了口。
“你们在干嘛!”杨连倾感到不舒服。
“没,没什么。”士兵们说着便都两两训练了起来。
但是越这样杨连倾的心里便越不舒服,几名与他交好的士兵将他拉到一边小声地说:“连倾,他们是在说关于柳先锋的传言。”
“传言?什么传言?”
“我们说了,你可不要不开心。”
“别婆婆妈妈地快说。”
那士兵看了看四周小声地问:“我听说你与柳先锋虽已拜堂,但是其实是挂名夫妻?”
杨连倾皱了皱眉头,他用手敲了敲那士兵的脑门,“谁同你说的这些!”
士兵揉了揉脑门,“你也别管,告诉我就是。”
“嗯,”杨连倾回答的模棱两可,“当日我们成亲也是迫不得已……”
但是那士兵似乎根本也不想深究他们之间的夫妻相处之道,“我听说今日叫嚣的人是椰风寨的洞主耿南,他说他同柳先锋已经坐实了这夫妻之实……”
杨连倾当即黑了脸喝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叛军的话岂可相信!”
“不是,连倾……”
杨连倾再次打断了士兵的话,“不要在说了,若是谁还造谣,我必定割掉他的舌头。”
士兵只好闭了嘴,杨连倾此时发现自己已对练功毫无兴趣,便叹了一口气,若是回到帐篷必定是会东想西想,不如去寻一个安静一些地地方,他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神色诡异地人。
杨连倾也说不上为什么,他立马偷偷地追了上去,那鬼鬼祟祟地身影在一处突然停了下来。莫非是奸细,杨连倾想走上前看清楚是何人时,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发出了“嘎吱”一声。
那鬼祟的人影似乎也听到了这声音,他立马停了下来向四周观望了一下,既然如此便没有隐藏的必要,杨连倾快步上去将刀抵在了那鬼祟脖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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