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中,“兰儿,你怎敢这样!”周纹章皱了皱眉头,“你这样可是问过了杨兄弟。”
“表哥,我这是要给连倾一个惊喜,他们只是挂名夫妻,指不定连倾每日都是在地板上睡的,这天阴冷潮湿了,连倾还受着伤未痊愈呢。”
吴绘兰说话间只见杨连倾脖子上披了条干净的抹布正往房间走,他皱了皱眉头,今日怎地这么热闹,还未开口便见柳梦云呆傻着站着,吴绘兰见着杨连倾脸色一红便道:“连倾,你回来了?我给你收拾了一间厢房,正准备帮你搬家呢。”
“准备厢房,搬家?”杨连倾听不懂吴绘兰的意思,“绘兰,你什么意思?”
吴绘兰还来不及回答便见柳梦云突然发起脾气来,她将衣柜里属于杨连倾的衣服都抱了出来,然后全部丢在了屋外,“走走走,赶紧走,你以为我稀罕这人啊,每日都打着老大的呼噜搅得人家睡觉,走了也好清静,我也不稀罕,我们就是挂名的夫妻……”
柳梦云说着边将东西丢到屋外边将人全部赶了出去,她锁上门也不理屋外的人儿如何说,这眼泪不由自主地便掉了下来。
屋外的杨连倾还没搞懂这个中情况,他拍着门,但是这柳梦云就是不理他。周纹章瞪了一眼吴绘兰,“瞧你干的好事。”
吴绘兰吐了吐舌头,周纹章继而换了一个口气与杨连倾说:“是兰儿莽撞了,现在四姑娘正气头上呢,不如等她气消了再回来?”
杨连倾没办法只好捡了地上的东西,周纹章也伸手帮忙却在无意之间看到了杨连倾手腕上的红绳,随口一问:“杨兄弟,你这红绳?”
杨连倾也是随口回答:“是绘兰从月老庙求来的,说是……”
吴绘兰赶紧捂住杨连倾的嘴巴将他拖到一边小声地说:“附身符这事不能随意张扬,告诉了别人就不灵了。”
原本杨连倾也不在意这些,只当是个新鲜玩意便任由戴在手上玩玩便算了,想不到吴绘兰却此般在意,看在吴绘兰诚心为他着想的份上他点了点头。
而不远处的周纹章却皱了皱眉头,这表妹与杨兄弟在搞些什么,月老庙的红绳不是姻缘绳吗?难不成他真的与兰儿好上了?如此说来四姑娘本是心细之人,想必是看到了兰儿手中也有些一条一模一样的红绳便起了心思。
周纹章想再问清楚一些关于红绳的事情,但是一转身哪里还寻得见两人的影子,这个兰儿啊,别惹出什么事情来才是。
而此时吴绘兰正帮着杨连倾铺床,她打了一个大大地喷嚏心想:这又不知是谁在背地里说着她的坏话呢。
“绘兰,这红绳你还有不?”杨连倾此刻地心却在想,今早他一直在忙着柳梦云吩咐他磨豆腐的事,哪里又惹了她不高兴了。
“怎么了?”
“我也想给梦云一条,给她也保保平安。”杨连倾想了想,“不然我这条给梦云,你说可以不?”
吴绘兰听见这个便将刚叠好的被子抱起来丢在地上踩了两脚,杨连倾指了指被子,“绘兰,你干嘛!”
“呆子,这条红绳若是给了别人我这辈子都不再同你说话了!”说着吴绘兰便将被子踢到一边气哄哄地离开了杨连倾的新房间。
房间里的杨连倾百思不得其解,今天之内,他感觉他什么都没干反而得罪了两名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