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不过司徒九都还是欣慰的暗暗点头,终究她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是吗?
秦可知在昭仪殿陪了花无艳一下午,黄昏时分被秦王府的人强行带离出宫。在这个特殊时期,秦王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过多与花无艳联系的。秦可知回去就冲到秦奕面前,将他臭骂一顿,“你这个骗子,是你给我说小姐进宫是不会出什么事的,现在这个情况,你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小姐都快被折腾掉半条命了!”
秦奕可是觉得冤枉得紧,不过碍于这个堂妹,他还是得好言回道:“我的大小姐,你觉得你家小姐会出什么事?她最后不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吗?当今圣上的随身玉牌,可不是谁想要得到,都能得到的!”
“你什么意思?”秦可知小小年纪,自然不懂秦奕话里的深意。
秦奕摇头笑道,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我的意思是,这次你家小姐和皇上的战争,你家小姐胜利了,而且还是大获全胜,你知道吗?”
“为什么说我家小姐大获全胜了?明明最后,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是小姐啊!”秦可知还是不懂,然而秦奕已经没办法再继续给她解释了。秦可知还是一个小孩,他和秦王一样,不愿意让她过早知晓这些事情里深浅,她需要单纯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爱自己想爱的人,过自己想过的人生。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最后秦奕还是给了秦可知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然后喝下一口茶,闭目养神。
“我以后就会知道了,知道什么?爹爹也经常这样告知于我,可是以后以后,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秦可知苦恼的说。
昏迷中的花无艳自然不知道司徒九都和秦可知来看过自己,几天后她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香鲤等收拾东西,搬到宫外的行宫之中。皇宫之外,司徒九都和秦可知站在马车外相送,看到她出来后秦可知立刻就扑过去抱住她,话音里全是哽咽,“小姐,外面的行宫,哪里比得上宫里好?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去城东的行宫呢?”
“可知,别说这些。”司徒九都担心秦可知一时失言,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连忙出声呵斥她。但是花无艳冲他摇头,让他不要再说话,自己则拍着秦可知的肩膀,温柔地说:“因为我不适合待在皇宫里啊,就好像,可知不喜欢吃梨花糕而我却对梨花糕爱不释手。”
“小姐——”秦可知向继续和她说点什么,然后想起,司徒九都告诉自己,花无艳现在的身体还没痊愈,不适于说太多话,这才住了口,乖乖地站在司徒九都身边,目送花无艳的马车离开皇宫。马车向城东行驶过去,留下轮胎转动扬起的一地灰尘。
逸宁殿中,凤倾逸听着手下传来的汇报,苦笑道:“她刚醒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吗?她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才刚刚站在海边,只触碰了一下海水,就把自己隔离在这宫墙之外。看来她果真不适合待在这皇宫中呢,想到这里,凤倾逸一抖狼毫,运笔于纸上,奋笔疾书。
后宫之中,是少见的安宁,估计是因为皇后牧婉苏坐镇于此的缘故。但是她很少出承欢殿,若非每隔几日凤倾逸都会过来宠幸她,恐怕其他宫人够快忘了宫里还有她这个皇后。
纳兰洺雁的孩子已经有五个月大,粉雕玉琢一般,刹是可爱。因着他的存在,凤倾逸隔三差五五都会出现在玉贤宫中,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凤氏皇族第一个嫡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