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
“你有什么意见?”
“呃……”何天依语塞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激动过头了,所以没发现这是个圈套,才一步步落入他的圈套当中。
丁落声等的就是这一刻,心情格外舒畅,就连等红灯也从未试过的舒心愉快。他靠在驾驶座上悠悠地说:“说吧,为什么反对我跟文双在一起?之前你表现得那么明显,我在你喜不喜欢我之间琢磨不准,因为我感觉实在不像,但我又想不不出来你为什么这么做,然而今天经过你和子悦的表现我可以肯定了,你不是因为喜欢我,却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什么?”他看着红灯变绿,徐徐前进。
知太多果然不是件好事,明明知道他的秘密还要害怕他已经知道了你知道了他的秘密你还要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她和庄子悦的行为被他拆穿还要继续装傻充愣:“你怎么就肯定我不喜欢你,你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少年多金,打着灯笼都打不到的金龟婿,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子悦跟我那么好,当然跟我同仇敌忾,这有什么奇怪的。”
“想不想证明给我看?”丁落声忽然问。
“证明什么?”何天依不解地问,然而她没听到他回答,却感到车子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极轻的拉扯声,就在她凝神倾听的时候感觉到旁边的人慢慢朝她逼近,那种属于男性独有的气息如潮一般袭来,她甚至闻到了他衣领的清新香味。
她的脸庞顿时似火烧一般滚烫,并且迅速向耳朵和脖子蔓延,心跳快得一塌糊涂,可是她却无法控制。这种讨厌的感觉好熟悉,好像什么时候出现过,哦她记起来了,上次她撞到脚他抱她下楼梯也是这种感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还记得那么清楚?她潜意识的往后车窗那边退,退无可退后被困在那里。
“你怕什么?如果你喜欢我,现在可是你的最好时机。”他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让人听了不知是梦还是幻。
灼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酥酥痒痒的,犹如十条八条无形的绳子将她牢牢捆住,令她弹动不得,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她费劲的稍稍直了直腰身,找回了一点点理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不能勉强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而且我用这种方式得到你也不光彩,对谁都不公平,说不定你以后发现自己喜欢的是文双,所以我应该跟她公平竞争,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说这话虽然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冲动可到底有些底气不足,不过她好歹把话说完了!
“是吗?”
这两个字听起来戏谑十足,不过重要的不在于他说什么,而是他仍然屹立如山,半点离她远一点的意思都没有。她不得不梗直了脖子,坚定的说:“当然了。”
一丝丝暖风徐徐拂过,她感觉他应该在笑,正当她不知如何对应的时候他终于慢慢退开,那种窘迫感觉总算消失了,她在心里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丁落声的确在笑,并且笑得很愉快,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像在打节奏。他本来只是想捉弄一下她,不曾想结果出乎意料,不只是她的,还有他。
他以为她会鄙夷的推开他或坦然与他相对,事实却恰似相反。本来看到她这样他应该马上退开,可不知道怎么的他想逗弄她的兴致反而浓烈起来,她的心慌意乱面红耳赤在他看来十分好玩,没想到她还有这样怕羞的一面。
这样的何天依对丁落声来说是新奇的。
车开到三天门小区何天依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说了声再见就火烧尾巴一般夺门而出。
丁落声笑看着她落荒而逃,还不忘叮嘱她慢点走,可惜她没听到。或许她听到了,又或许她听到了装作没听到,不过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回答。
何天依回到家一连喝了两杯凉水仍然觉得燥热不已,天气怎么那么热?她用手扇了扇风,无济于事。走到风扇前面吹了一会儿风,感觉好多了,可她不知犯了什么浑,忽地想到车上那个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发烫起来。
不是天气问题!有了这个谁知她顿时感到不妙,开始惶惶不安起来,做什么都不在状态,就连晚上听收音机也破例的走神。
她恍惚地听到光明说:“……我每次看见他心都会砰砰直跳,跟他说话就会不由自主的脸红,手心也跟着冒汗……”她听得心中一震,她今天不就是这样吗?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手心没冒汗。
等她醒过来想听明白已经因为脑袋开小差错过了,就在她后悔莫及的时候恰巧传来了光明的声音:“这就是喜欢……”她被吓了一大跳,她喜欢他?她怎么可能喜欢他?淡定淡定,一切都是自己胡乱臆想的,根本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