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园子里是没办法种出来的。
这些药草,都生长在阴气最盛的地方。
而这儿阴气最盛的地方,莫过于坨弄死地那里。
那地方白天都阴气森森,一旦到了晚上,嘿,那里可就是黑风呼呼,到处都是鬼打墙,一辈子都要困在里面,化作一堆白骨了。
所以想要去找寻这些药材,就得白天去,而且在下午三点多,就得立刻离开,否则就极有可能留在那里。
她那位擅长招魂的姐妹可能会在三天之内回来,但这两天,如果有时间,可以先把材料配起。
听到她的话语,我装作没有多想的样子,说道:“那我们明天就出发。”
大嬢孃很满意,点头说道:“嗯,如此最好——你们不太熟悉道路,我让小九儿给你们领路,到时候碰到什么认不出的药草,也可以问她。”
我表现得很感激的样子,连连点头,说好,谢谢。
聊了一会儿天,大嬢孃打起了呵欠来,我赶忙告辞,她也不留,只是吩咐我们明日早点起床,不要耽误白天的时间。
出了门,夜风一吹,我感觉有点儿头晕,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楚小兔。
我害怕刚才的饮食里面,被人下了蛊毒。
楚小兔却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表示酒菜里面,是没有动任何手脚的。
我有些憋尿,对带路的老婆子告了一声罪,问哪儿有厕所。
老婆子指着屋后,说那里有一个小茅房,你在那里上就好。
我千恩万谢,赶忙跑过去,发现这儿的茅房跟湘西许多乡下的茅厕差不多,跟这儿的建筑风格多少有一些不太搭。
我本来只是想要解个小手,没想到进了茅厕,给那臭味一熏,就有了便意。
这世上事,有几样是憋不住的,我即便是夜行者,也是不行,当下也是宽衣解带,一番宣泄之后,突然间发现没有擦屁股的手纸。
这事儿可就尴尬了,我左右打量,发现茅厕里啥也没有,便忍不住出声喊了两声。
我想叫楚小兔,结果她们在前屋,根本没听到。
这让我有些绝望,正琢磨着怎么离开,突然间从门口的缝隙处,伸进来了一只手。
那手上,拿着一截粗糙的草纸。
我接过来,十分激动,说谢谢,谢谢——对了,您是哪位?
门外有人粗声粗气地说道:“我是阿大,您是大嬢孃最尊敬的客人,能够帮到您,是我的荣幸。”
阿大?
就是那个挑粪的老汉?
我脑子里一下子就将名字跟人的模样对上,又赶忙说了一声感谢,结果那人已经离开。
我拿了手纸,很是感动,正要解决如厕问题,然而却突然间发现草纸之上,似乎有什么字迹。
因为这会儿已经天黑了,光线模糊,所以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不得不将草纸高高举起来,然后借着远处的围观打量。
随后,我认出了草纸里面的字来。
正面:“赶紧离开,赶紧离开。”
反面:“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这字迹歪歪扭扭,不过能够看得出来,是在很焦急的情况下写上去的,不但如此,大概是因为激动,还把纸都划破了一些。
我翻看了一下,发现没有遗漏之后,赶忙擦干净屁股,将纸扔进了茅坑,然后跑了出来。
我这一出来,就瞧见黑暗中站着一个老太婆。
是那个引路人。
她的脸,如同死人一般板着。
双眼翻白。
我给她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说道:“怎么了?”
那老太婆盯着我,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喊什么,就过来了。”
我赶忙摇头,说没,没。
领路的老太婆眯着眼睛,悠悠说道:“真的没有?”
我想了一下,扬起手来,说道:“哦,对,这儿哪里有水?刚才不小心,手上沾了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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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说:今天母亲动手术,眼科,有点忙,不加更了哈,理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