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条街,黄金海岸夜店,后面的一条街,此时,同样灯火通明,无数打着“情绪用品”的灯箱,照亮街道。
对,这条街是全昆山情趣用品批发零售的点,几十家情趣用品店,闪着白光。
“吱嘎!”
车子直接停在了两家情趣用品中年的黑巷子口。
“啪啪啪!”
我下车,侧着身子闯进了巷子,并且快速地拍打着不大的卷帘门。
“砰砰砰!”
我狠狠地敲着卷帘门,心里着急得不行,手心的热血,开始干涸,沾在皮肤上相当地难受。
“草,家里死人了,这么敲?”半分钟后,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穿着白大褂拉开了卷帘门。
“草,你这是咋整的?”
他看见我左边身子全是血,顿时一愣。
紧接着瞪大了眼珠子,一边拉着裤裆的拉链,一边冲屋内喊了一句:“草,你寻思啥呢,赶紧出来啊?”
我一愣,十秒后,一个浓妆艳抹的娘们,一边揉着胸罩一边走了出来:“催什么催,一下床,就不认人了啊?”
“啪!”
青年直接一巴掌拍在她的大屁股上,骂道:“草,我干你没给钱啊?”
“这次给了,上次的呢?”
“草,赶紧走,下次一起结账。”
青年面色尴尬地将娘们一把退出卷帘门。
“草,你咋整的?”
娘们一走,青年就要关门,我一把挡着他的手。
“不是我。”我拦住他,脸色认真地看着他:“能动手术么?”
“卧槽大哥,我就是一个治点性病糊口的赤脚医生,可不是啥大医师,你喊我给你动手术?”
我直接捂着他的嘴巴,低吼道:“不求你怎么样,不死就行!”
“大哥我特么的……”
“五万!”我直接吼道。
他转悠了两下眼珠子,随即一把撤掉我的手掌:“抬人进来吧,草,这钱哪,我特么这辈子算是毁在这上面了。”
一分钟后,我和关旭阳小飞,将已经昏迷的彪哥,抬了进来,直接放在了屋内唯一的一张医疗床上。
“你……尼玛,这……:”一看彪哥身上的伤,青年嘴唇哆嗦地指着我问道:“你特么不是要整死我么,这是枪伤,枪伤!”
“再加三万!”
我咬牙回了一句,直接动手,开始用剪刀剪开彪哥身上的衣服。
“尼玛的,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特么虽然爱钱,也缺钱,但,但……”
青年十分紧张:“人要死这儿,我咋说啊?”
“赶紧弄,再逼逼,我特么拿八万块钱,给你动动盗。”
关旭阳推了他一把,小飞直接转身,关上卷帘门,上车,将车开走,处理上面的血迹去了。
屋内,青年看了两眼神色难看的关旭阳,不甘不愿地嘀咕了两句:“草,我特么什么时候,能不再是钱的奴隶啊。”
“别比比了赶紧的。”
我呵斥了一句,额头上已经全是汗水。
彪哥身上身中三枪,一枪在肚子,一枪在肩膀,一枪在大腿,而肚子和肩膀上的,全是手枪打的,大腿上的,显然是猎枪打的。
“撕拉!”
青年粗暴地撕开彪哥身上的衣服,看见伤口,略一皱眉,直接用那扣完逼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彪哥肚子上的枪洞中。
“没流血了,应该没伤到内脏。”
“草,那你还寻思个jī巴啊,取子弹啊。”
“哎呀,大哥,你特么别吼成不。”
青年夹着裤裆,直接钻进了屋子,随即爆出来一个皮箱,打开露出里面的手术工具。
“草,哥这一身能耐,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此人,王小乙,正儿八经的本科医科大学毕业,但特么的,好死不死的,却只能在情趣一条街,开个黑店,给那些染病的失足妇女和老骚货看点性病啥的。
但手上,却是有真本事。
十分钟后。
“哐当!”
一颗子弹头被他用镊子夹了出来,皱眉说道:“没有出血点,但小肠肯定废了。”
“切掉!”
我叼着烟,急躁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我在想,要是对伙知道彪哥没死,更或者,知道我救了他,他们会怎么办!
“来,你帮把手,肩膀这个好取。”
关旭阳走上去,开始帮忙打下手。
……
另外一头,沉睡的张洪被惊醒。
军师老利站在他的床头轻声说道:“小西那边出了点状况,动静整的有点大。”
“你不能解决?”
老利被张洪看得心底发麻,咬牙说道:“招呼打了,但枪声被很多人听见了,而且,公墓有个老头,亲眼看见他们追杀了,那个老头,现在已经在市局了。”
“草!”
一向淡然无比的张大老,少有的骂了一个脏字,扑棱一下坐起,坐在床上,清醒了一分钟之后,冲老利说道:“电话拿来。”
“恩。”
张洪拿到电话之后,直接没避讳地拿着电话,拨打了起来。
“喂?睡了?呵呵,你也被惊动了?”
张洪脸色随即变得难看啊,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那对呗,这事儿你得帮衬一下啊。”
“草,你就多余打这电话。”对方也骂了一句,随即挂断。
“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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