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宫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室内静悄悄的,大气不敢出。
皇后高高在上,优哉游哉地看着,并不打算开口。
救场?不存在的。
她去救场,谁来救她呢。
夏氏都有这野心了,将来生了皇子,立了太子,还有她的活路吗?
她都不给她活路了。
那她又何必管她的死活,是吧!
夏如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臣妾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皇上也从未向臣妾许诺过什么!”
“谣言直指臣妾,实属血口喷人,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皇上就是没说过。
打死也不能承认。
虽然陷害她的就坐在这中间。
可她还是不能坐以待毙。
该喊冤就得喊冤。
又没证据,谁还真能无凭无据就要了她的命?
深宫险恶,你想害人,编也得编出个证据来吧。
皇后凉凉一笑,道了句。
“夏婕妤快起来吧,本宫听说,你最近在调理身体,说是受寒了?”
“地上凉,你再跪一跪,可不就更寒了?”
耽误了你生孩子,当皇太后,那可就是本宫的不是了。
皇后笑得不怀好意。
夏如卿听罢,咬了咬唇,果真就站了起来。
心里冷笑,不让跪拉到,以为谁多想跪你呢!
施贵妃又讽刺了几句,夏如卿只是不搭腔。
最后自己觉得没趣儿,也就罢了。
皇后摆了摆手,道乏叫散了。
众人乌泱泱从椒房殿出来。
施贵妃恶毒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上了暖轿走了。
宁妃和惠嫔向来不惹事,也走了。
芸嫔失了势之后,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在临走前狠狠瞪了她一眼。
倒是郑嫔,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
“想不到,夏婕妤有此等雄心壮志!”
“怪不得我们这等子人,入不了你的眼呢!”
之前她假装借炭火用,主动上前巴结。
夏如卿不鸟她。
她心里一直恼着,只是找不到机会发泄,也不敢发泄。
如今么,不就是个机会?
“都说,这宫里头啊,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本宫一直还不信!”
“现在看来,是这样了!”
说完,美滋滋地搭着红云的手,上了暖轿走了。
暖轿不华丽,可也是暖轿啊!
有地位就是好,不得宠,也不会难过到哪里去。
心里又庆幸。
到底老天还是怜悯我的。
“幸好没搭上她那条船,不然,我这回也要完了!”
红云跟在轿子边儿上,笑着附和。
“正是呢,娘娘您的日子算好的呢!”
“这回夏氏怕是活不成!”
皇后饶了她,贵妃也必定不会叫她活着。
走着瞧吧!
……
夏如卿沿着御花园回了清雅居。
一路上都低着头走着,倒也不是难过。
她想从刚才的那些话里找出点儿蛛丝马迹,想看看究竟是谁害她。
可是,想了一会儿,无果。
貌似,没人盼着她好呢。
总不能是,她们合伙儿的吧。
紫月很担忧。
“主子,您别忘心里去!”
夏如卿拉回神,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什么别忘心里去?”
紫月:“娘娘们说的那些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