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大姐,只可惜,那男的面生的很,没见过,不然,这个时候,定然拉出来给我作证。”
他为了将自己摘出来,因为前面安安提到男女有别,他便眼中露出鄙视,“孤男寡女的在山林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话的暗示可就明显了。
安安张开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心里高兴的要死,面上却是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半响,才说道,“大叔,您可不能这么说我大姐。”
“我怎么说她了,她和男的在野地里还那样,我还说不得了?哼!”
“我大姐和男的在野地里哪样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好,我就和你说清楚。那男的扶着她,靠的那叫一个近啊,你大姐像没骨头似的靠在人家身上,小媳妇在外面对自家男人都没她这么不要脸的……”
“那……那许是我大姐跌了跤受伤了,被好心人扶了一把,正好被您看到了吧,您再瞎说,小心我家大伯听到……”
她现在是护姐的妹妹形象,可不能扇风点火太明显了,不然,被人看出来是她搞的事,齐氏和阮老大会撕了她。
那大叔想起阮老大是个混的,万一真的说太多,也怕阮老大来找他算帐,算也顺坡下了,应了句,“大概是吧,我也不是太清楚,哎哎哎,都看这边干什么,干活去。”
说完左右言其它的看向张康平,“张康平,你这根木材到底要放哪里,还不过来搭把手?”
这意思就是不欲多说了。
但是,他这些话已经足够给人嚼舌头了。
特别是那句,小媳妇和自家男人都没靠那么近的。
张康平连忙过去搭把手,两人抬着木材就走到别处去了。
虽然事情就这样明面上定了性。
可是,这种事向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乡里的人平时没事干,嚼舌根也大多是些扑风捉影的事。
很快大婶子们就私下里议论开了。
“没想到那个元娘平时看着老实,其实却不是个东西,居然和陌生男人钻山林子。”
“也不知道那野男人是谁?”
“是啊,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男人钻裤档呢……”
安安心里快意,巴不得她们多说,口中却是急了,“婶子们,你们可不要瞎说啊,我家大姐最最是讲究男女有别的。”
那大婶子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个好的,就是有点缺心眼。”
安安当然不会和她争,正好就着她的话不高兴退场呢。
反正有了这一出,就算没有被抓到奸的实证,名声也污了。
让你整天绣花装高洁,你继续装啊!
张狗蛋和那大叔抬了木材下去,又人打了几声招呼安排了些事,回过身来再用眼神找安安,却发现那个身影已经走了。
抱着她的小狗,就这样走了。
只要那个身影在,他一身是劲。
使不完的劲。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那个身影,那一身的劲突然间就失去了大半。
安安抱着淳于谦离开,当然是去“看望看望”她的好姐姐去了。
她可不能在这里久呆。
她得回去给元娘“通风报信”。
告诉元娘大家伙今天针对她的议论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脸色一定好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