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哥,我们如何才能找到灵物?”林奇说道,他颇为好奇。
很多人并不对炼气士感兴趣,仿佛对这遥不可及,修行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放弃家庭,放弃父母,远走他乡。
都是生在本土,农家孩子,并没有想的太多。
“都想成炼气士么?”秦元喊道。
当即,二蛋子、刍狗、林奇禾木等人举手,其他人似乎不考虑,也没办法,人各有志,需要找自己喜欢的。
“行,明天咱们破庙见,我带你们找灵物……”说完,秦元走了,把钓上来的大白花鲢鱼拿走了。
几人答道,他们也想离开此地。
不过,很多人不那么想了,如今黑界好的不能在好,可谓是有山有水,还有各种新出的东西,虽然叫不出名字,他们想,跟外界估计也差不多了,去哪都一样了。
有些人不一样,他们想走修士道路,修炼能干什么?成仙、长生、还可以呼风唤雨,飞天遁地,这才是他们想要的。
这个世界太小,而且发展空间几乎没有,秦元想离开,去更大的世界发展,想要长生必须如此。
“艳姐,你想成为炼气士么?”秦元嘀咕着。
闻言,秦艳小脸通红,拼命点头。
随后又道:“阿元想做什么,艳姐就……做什么。”
闻言,秦元愣住了,呆滞原地。
心想:这……姐姐什么意思?我做啥,他就做啥?
他一阵不解,挠了挠眼角,还是不明白。
“什么意思?”他小声嘟囔着。
“笨死了,赶快回家了,艳姐给你做饭吃。”秦艳活泼可爱,已经二十岁了,身材绝对棒,前凸后翘,笑起来宛若鲜花绽放。
难怪这么人惦记着,的确长的可以。
秦元皱眉,心想,该不会堂姐喜欢我吧?这近亲啊,在看着秦艳那羞红的脸蛋,最近越来越漂亮,令他都动心了。
呸呸呸!
他在心里大骂自己无耻,这可是艳姐,怎么能想到这里。
柴房内,他又在摆弄破鼎,上次如何吸收断木的凝结的灵气,无论怎么翻看,都看不出任何名堂?
一把断矛,很沉,估计有两斤来重,被他掷了出去。
当!
钉在一块门板上,直接给打穿了。
这是他第一次试验,单纯的力道,没想到这么锋利,上面一层铜锈,难以想象还能打穿门板?
断矛,不过巴掌大小,威力这么大。
他跑了过来,捡起来,翻看不停,觉得这个不错,特别是远攻击,可把对方打穿。
一把匕首,一把断矛,被他别在腰间。
夜晚,他又去找族长了。
“族长……”秦元喊道。
一阵霹雳乓啷、他使劲敲门。
大半夜,族长正在被窝里,慌里慌张的爬起来。
“怎么回事?”貌似有女人小声低估。
“这小兔崽子,大半夜跑来干嘛?”族长一阵紧张,赶紧让那人藏在被窝里,穿上衣服,跑了过来,喊道:“你个小兔崽子,大晚上干嘛呢?”
“开门,快开门……”又是一阵霹雳乓啷。
无奈的族长,直急眼,照他这样敲法,左邻右舍都得听到。
看着族长,披着一件黑袍子,打着夜灯,走了出来。
“磨磨唧唧半天,干嘛呢,莫非里面有人?”秦元皱眉,向屋里探着头,可怕族长吓坏了。
“什么人,瞎说什么,你大晚上找我干么?”族长不耐烦,打哈欠,一副睡意盎然的样子。
其实,他本来就没睡,因为屋里还真有人。
“对了,如果一件破损的法器,如何才能使用,让它吸收灵气呢?”秦元说道,看着族长,等待答案。
然而,族长却一副默不作声,直接躺在摇椅上,装作要睡觉,似乎不愿意回答。见此,秦元很无奈,说问完就走,与此同时眼睛瞥向屋内,在用耳朵聆听。
闻言,族长才回答,一般以某种咒语,或者灵力。
这话一出,秦元蒙圈了,这哪里知道咒语,灵力更没有。
“没有,没有你大晚上跑过来干什么?赶紧走,我困死了,白天祭祖祭了一天,就不能消停会儿。”族长不愤。
秦元皱眉,觉得族长怪怪的,与往常不一样了,而且一副很心急的样子,巴不得,他赶快走,似乎有什么事情。
随后他点头,朝着外面走去,等族长放松警惕时,直接一溜烟跑到屋内去了,看着床上鼓鼓的,当他掀起被子,乖乖,一声尖叫,一个白花花的酮.体,展现眼前,且一对白晃晃的,在眼前晃个不停,雪白的肌肤,近拦眼底。
这声音,怎么跟隔壁寡妇似得?
那人拉着被子,赶紧藏进去。
族长在外面捂脸,老脸黑的跟锅底似得,这次丢人丢大了,这小兔崽子,跟他玩偷袭,这次完了,没法做人了。
然后,秦元咧着嘴吧,指了指隔壁,低语道:“咳咳……隔壁寡妇,族长你可以的,老当益壮,这会消停了,是时候该降降火了,我上次给的韭菜还有吧,咳咳……族长啊,听说韭菜泡生鸡蛋,那玩意壮那啥,一宿八次,妥妥的……”
闻言,族长拿着拐杖就追着打。
“跑吧……”秦元一声狼嚎,拔腿就跑。
回到院中,他脑海中浮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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