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筱军还在卖关子:“没这么回事,你说有这个可能吗,我现在连提个副科都困难,你也知道,没有位置呀。”
曾本义生气地说:“你们两个跟唱双簧戏似的,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到底啥情况,不说,我走了。”
赵筱军看到曾本义真的要生气了,这才把实情告诉曾本义。
曾本义问:“是谁介绍过去的,你自己心里总有数吧。”
赵筱军说:“我是受害者,真的不知道。”
曾本义说:“你哄鬼去吧。”
赵筱军一脸的无辜相,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到现在还解不出答案来,这不,叫你来分析分析。”
曾本义认真帮他分析:“按照你跟女一号的关系,她不可能帮你推荐,难道是你们的宣传部长帮你推荐的?就算有人帮你推荐,但是,刘书记也要接受才对,你跟刘书记还没有见过面,他怎么会接受呢,真的不可思议。”
曾本义接着问:“周秘书长跟你关系很好吗?”
赵筱军说:“我跟他就像七连跟八连一样,也是从来没有打过交道。”
曾本义说:“像新来的领导,如果自己没有从原来单位带秘书来,一般都是秘书长帮他物色秘书人选,你没有跟周秘书长打过交道,那他怎么会选你,这就怪了。”
赵筱军说:“就是呀,我也没有搞明白过来。”
孙春梅发癫似的对曾本义说:“他就是走了狗屎运!”
赵筱军端起杯对着曾本义的杯碰了一下,说:“哥们,我现在也难呀,你看看,我从来没有做过秘书工作,对做好这个工作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再说,我们又不知道刘书记的性格、脾气、爱好,到时候做砸了,就糟了。”
曾本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对呀,这碗饭也不好吃,做得好,可以青云直上,做得不好,永远不要想翻身。”
赵筱军说:“是呀,我就听说,以前,有一个县委书记的秘书做得不好,这个县委书记把她贬到一个很偏僻的乡,做了个副乡长,后来十几年没有动过。你们想想,如果一把手不认可的人,谁敢动用提拔他。”
孙春梅被唬的惊叫:“那不是玩完了。”
赵筱军说:“是呀,所以我昨天请唐秘书赐教,但他只是讲了三点,他可能怕讲太多我记不住吧。”
赵筱军接着说:“今天上午我把刘书记住的地方熟悉了一下,另外我把全市所有领导干部的电话号码全部记下来了。”他边说边指了指头,意思是全部记到脑子里了。
孙春梅想,这个花心大萝卜对秘书工作这么上心,都打好了提前牌。
赵筱军接着说:“周秘书长到现在没有跟我交待什么情况。比如,目前办公厅的人员情况、工作运转情况、刘书记的吃住情况、刘书记考察什么时候回来等。”
曾本义说:“周秘书长可能认为,等刘书记出国考察回来再安排任务给你。”
大家边说边聊,曾本义离开的时候,才完全相信赵筱军调到办公厅工作了,作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在心里默默地祝贺他的路走得越来越宽,越来越顺。
分开时,孙春梅这个没有脑的人,跟赵筱军提出中午去开个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