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湘让真真瞧得有些不自在,咽了咽口水,故意将目光投向别处,瞧着窗台上摆放的红色木盆中里不知名的小绿花。
真真一看小姐的领口,和下摆,里面的底衣都穿反了。头发凌乱,好像乱蓬蓬的小草垛。
“小姐,你昨晚是在哪里过夜的?”真真试探着,亦步亦趋的问。
“我、我见到了师父。当然是在天宗里面住的。”
“小姐,那个你的嘴唇肿了,好像还挺厉害的,要不要奴婢去给你拿块冰块来,冰上一冰。”
“是吗?”绯衣女子声调僵硬,来到妆台旁,冲着梳妆架子上的铜镜一照,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果然肿了起来,如鲜嫩欲滴的桃肉,更加诱人。
“没事,真真你先出去吧。”
真真想了想,毕竟自己和小姐一向关系很好,心里有担忧,当然要直接说出来,“小姐,奴婢多嘴了。你还没成亲,就和陆宗主发生了这种关系。万一陆焕若是之后不要你了,你若再嫁给别人,可就难办了。不是白璧之身的女子,是会被夫家休弃的。”
苏湘有些不耐烦,“我自己的事情,心里有数。你就别瞎操心了。”
绯衣女子来到床边,脱掉靴子,抖开被子,躺了进去,“我先休息了。”
真真也只有无奈摇头,退了出去。
陆焕已经来到了大厅,不过他仍然是一身白衣,并没有穿新郎倌该穿的衣服。众宾客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暗道,“难道宗主,大婚要穿白衣服?”
夜瞳看见陆焕的样子,心内已经是明白了几分,赶紧走了过来,小声说:“宗主,梵月正在后堂,你可进去,与她说明白。”
陆焕满意的点头,快步朝后堂走去,推开了朱色的木门。
屋内的情况,却是让陆焕一惊。
朱底金边的地毯中间,躺着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女子,双目紧闭,就和睡着了一样。能够看出她死得并没有痛苦。
唯一不同的是,红衣女子的颈部有一道如同丝线一般的细细红痕。陆焕用修长的手指查看着,不禁喃喃,“好快的剑!”
夜瞳听说发生了异样,也早已赶了过来,瞅了一眼屋子中开着的窗户,“凶手是从窗户进来的。”
陆焕眉头一皱,“也许凶手,就隐藏在宾客之中。”
夜瞳点头,“宗主说得没错,也许凶手使用了易容术。不过属下还是不明白,这个人为何要杀了梵月?”他没说出口的话,就是这个人好像给宗主解决了一桩麻烦。
“那我们要不要对宾客一一进行检查?”
陆焕阻止,“当然不可,人那么多,尤其好多都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物,怎么可以平白受辱。”
“那我们该怎么办?”
“先处理好梵月的葬礼。”陆焕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这些来贺喜的宾客,真是没有想到,喜事一下子变成了丧事。红桌布也变成了白桌布。大家也只有纷纷表达了哀思。
夜瞳主持的也很妥帖。平稳的将客人送走了。
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陆焕这几日一直在忙,今日终于是抽出时间来,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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