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子归发怔的时候,穆秦川竟然站起来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窥探道:“子归,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这些,可是我没办法,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心悦你,想娶你。子归,当初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也说喜欢我的,可是为什么你最后却喜欢上了齐商?”
话音落,穆子归彻底惊呆了。
他在说什么?他什么时候跟自己说过这些话了?自己又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
“你在胡说什么!”穆子归怒了,一把推开他,由于紧张和生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穆秦川被她推得一个趔趄撞在桌角,但他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站稳,深邃的眸子盯着穆子归,苦笑:“我就知道,你是把我当成了齐商是吧?那年我们和父亲一道去皇家猎场玩,你不小心掉进陷阱里,你吓得大哭我一直趴在陷阱口陪你,或许是那日我穿的和齐商是一样颜色的衣服,你将我认成了他。”
事情就有这么巧,那日穆秦川和齐商同样穿着湖蓝色的衣服,更巧的是,那日他和齐商都染了风寒,说话瓮声瓮气的,竟是连穆子归都没能分辨出来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那时,穆秦川看着陷阱里哭得肝肠寸断的穆子归心疼不已,安慰了她许久,最后竟是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那时他说:“子归,其实,我一直,喜欢你的……”
穆秦川因为风寒嗓子哑了,听上去竟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原本一直在嚎啕大哭的穆子归吓了一跳,竟是止住了哭,呆呆的抬头盯着陷阱上趴着的人,因为逆着光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连,只依稀看清他的衣服像是湖蓝色。穆子归便顺理成章的将那人认成了齐商,顿时高兴起来,笑道:“我,我也是……”
原以为自己心仪之人也是喜欢自己的,穆秦川高兴的差点掉下去。可谁成想,当侍卫七手八脚的将穆子归从陷阱里救出来后,她竟是直接扑进旁边齐商的怀里。
这时穆秦川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
后来,穆子归总是缠着齐商,他也知道自己和她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自然不可能会在一起,于是将这份心思藏了起来。可是终于,还是藏不住了。
看着眼前穆子归灵动的双眸,粉嫩的双唇,穆秦川一时酒劲上头,竟是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唇,然后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当次日他酒劲过了,终于醒来时,看着怀中早已昏过去的穆子归他愣了一下,随即再看看两人均是赤身相对,且穆子归浑身的青紫,他这才想起昨夜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
穆子归醒来,起先愣了一下,随即狠狠扇了穆秦川一个耳光,倔强的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做出这等荒唐事,哪怕她是被强的,也是万万不能透露的,毕竟她现在已经是齐商的妻子了。
原以为此事到此为止,只要她以后离穆秦川远点,他们便再无交集,可穆子归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怀孕了……
她怀孕后,齐商高兴得像个孩子,围着她又蹦又跳,想去抱她但又怕伤着孩子,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却是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穆子归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终于实现,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是齐商的,这让她真的悔恨的想去死。
怀孕后穆子归一直闷闷不乐,齐商十分担心,可太医说孕妇大多这样,齐商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对穆子归照顾得更是细心备至,生怕她有一丁点的不顺心。恭亲王府的下人也都各个小心的伺候着,生怕世子妃哪里不满意了。可是随着月份越来越大,穆子归却是越发不安,动不动就发脾气,让整个恭亲王府都弄得提心吊胆。
不过碍着她肚子里的孩子,齐商也都对她处处忍让,可齐商越是如此,穆子归心中的焦虑和不安就愈发明显。
再后来,传出穆远的丑闻,虽然皇上念及穆远年事已高且也不算对朝廷毫无建树,从轻发落,只是免了他大将军的职位,收回了他手中的兵权,且查抄了部分穆家不干净的财产。但此事对穆子归的打击无异于雪上加霜。曾一度她因为动了胎气腹中胎儿差点不保,但卧床两个月后,孩子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
可穆子归的心情却始终没有好起来,整日坐在那里发呆不说,甚至话也不想说,哪怕齐商再怎么逗她开心,她都始终笑不出来。
太医说,心病还须心药医。
可是穆子归的心病,无法与外人道,更无药可医。
“子归,是我不好,那日我不该喝那么多酒……你不要哭了,对孩子不好……”见穆子归哭得伤心,穆秦川手忙脚乱的安慰着。
“穆秦川!现在我穆家已经倒了,你还想怎样?是也想看到我穆家家破人亡吗?”穆子归一把甩开穆秦川的手,歇斯底里的吼道。
“不,子归,我不想伤你的。你若不想见我,那我离开便是。从此我再不会出现在你眼前。”穆秦川落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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