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公公,皇上的毒真的无药可解了吗?”连翘眼眶通红的盯着元宝,后者满头黑线,这叫他如何解释呢?
见元宝哭丧着一张脸,连翘以为当真是了,于是哭的更厉害了。
元宝可是知道的,连枝是最心疼他这个妹妹的,若是被他看见自己把她弄哭了,还了得?吓得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可是怎么安慰都没用,这丫头的眼泪怎么流都流不干的样子。
“哎哟喂,你可就别添乱了,实话告诉你吧,皇上中的是媚药!”元宝跺脚,终于说出了口。
“媚药?”连翘反应了一下,随即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再听屋内情意缱绻的声音,更是吓得慌忙站的离门口远了些,耳根子都在发烫。其实这也不怪连翘,这媚药可是后宫禁用的,她当然没听说过这“千日醉”,又怎会想到那些事情上去呢?
见连翘的脑子终于转过来了,元宝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吩咐奴才们都离门口远点。
过了好一阵,连翘脸上的红晕终于退下,取而代之的满脸疑虑:“元宝公公,谁这么大胆子敢给皇上下媚药?”
元宝想了想,皇上之所以让人给姑娘传话,不过是想让两人都有个台阶下,方才皇上那般演戏想来两人也是冰释前嫌了,不过此事肯定也是瞒不了多久的,依着姑娘的聪慧想来不多久便会知道。所以元宝便将连翘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连翘嘴里几乎能塞下一颗鸡蛋。
元宝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始末给连翘讲了一遍。
原来是皇后娘娘在翊坤宫中思过了许久,仍旧没有得到皇上要将她放出去的消息,所以有些着急了。虽然皇后在禁足,但是毕竟位份上还是皇后,若是想知道点什么,也是不难的。所以皇后知道了顾弦歌的存在,包括顾弦歌一直住在承乾宫的事。
若是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皇后知道了当年的顾弦歌还活着,而且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怎能不着急?一个裴栖迟已经让她着急上火了,现在再来个顾弦歌那还得了?想当年,顾弦歌便一直死皮赖脸的赖在皇上身边,虽然皇上面上对她态度恶劣,可是宋子衿那些年可是看得清楚,皇上对她可没外界传言的那般简单。
原以为顾弦歌死了,不想后宫竟又传出皇上独宠顾弦歌的传言,宋子衿便更是按捺不住了。当年她日日跟在皇上身边都让那顾弦歌钻了空子,现在自己更是在禁足,那不是给顾制造机会了吗?再听说顾弦歌一直与皇上同吃同住,那万一她怀了皇上的孩子,那岂不是又要多一个人来与自己抢皇上的恩宠?
思及此,宋子衿更慌了。
于是,竟想到了下药这样下作的法子。
皇上下朝没多久,宋子衿的丫鬟柔止便在皇上下朝的路上拦住了他,哭道:“自从皇后娘娘被禁足,身子一直不大好,加上思念皇上,病情一直反复。求皇上去见她一面吧,兴许就好了呢?”柔止哭得声泪俱下,恰好齐恒这些日子因为和弦歌的关系紧张一直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想这么早回承乾宫,于是便大发慈悲的去了趟翊坤宫。
见到齐恒来了,宋子衿自然高兴,连着有些憔悴的脸上表情都生动了许多。
元宝也只是以为皇后不过是想借此博得皇上同情,然后顺势向皇上求情将她放出来。可谁能想到这皇后真是狗急跳墙竟想出给皇上下药这种愚不可及的法子,皇上察觉后大怒,将皇后痛斥一番。见事情败露,皇后吓得小脸一白,直接跪倒在地,哭道:“是柔止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这等下作之事,臣妾毫不知情啊!还请皇上明察。”
这样显而易见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却只是冷哼一声,竟像是没有要罚的意思,反倒是让人去承乾宫传话让顾弦歌过来。
皇上此举暗含深意,元宝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自然能看出来,皇上不过是想借此看看姑娘的反应,再则,即便是要解毒那人也理当是姑娘才对。可是没成想,过去传话的太监却是回话说“姑娘身子不大好,在歇着呢。”
皇上一听脸色微变,竟是直接起身,撂下一句:“皇后,今日之事,朕先记着回头再来给你算账。”然后拂袖而去。不过他还不忘让莫白立马去太医院将王院正宣来承乾宫。
皇上中了媚药,可还是一心记挂着姑娘的身子,一直在忍。可后面看来,姑娘身子抱恙怕只是托词吧。
不过若是能因此让两位和好如初,那皇后娘娘还算是做了件功德呢!想想也不错,只要皇上高兴了,他们做下人的日子才会好过些啊!元宝一想到这些日子皇上的阴晴不定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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