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提是一定要努力练习,只有坚持下去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同学们别误会,我不是要端鸡汤……比起端鸡汤,我更擅长泼冷水。”
社长在讲台前侃侃而谈,介绍这个社团创建时间,创建的初衷等等。
社长说他创建这个社团的初衷其实刚开始只是为了坚持自己的喜好,还有就是因为那时喜欢的一个女生很喜欢架子鼓,所以他就一直没有撤掉这个社团。
只有对某样喜欢的事物保持当初原有的热情情怀,才会一直坚持到底。
而希望架子鼓能引起很多人的共鸣,让热爱架子鼓的人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精彩那才是这个社团唯一的宗旨。
台上的社长,光芒万丈,全身散发着一种叫自信的光芒,那么耀眼,那么令人羡慕。而嘴角的那抹淡淡的笑容,多么令人着迷,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就好像认识了好久一样。
嗯?亲切感?认识好久?认识的人?
这么说倒是真的觉得好熟悉呢,这个脸孔,倒是像极了彼岸酒吧里的瑾年……
瑾年?纪瑾年?
“同学,请问你知道这社长叫什么名字吗?”沈小晚莫名有点兴奋,伸手抓着旁边一个男生就开始问他。
男生明显觉得沈小晚也是那种肤浅花痴女,只看颜值的女人,所以他只是淡淡地冷哼一声,很不耐烦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纪瑾年!”
还真的没猜错。是他?他跟她同校?还是她的学长兼社长?世界真小。打击乐社是他创的?那如今,她这算怎么回事啊?总觉得有种“请君入瓮”的憋屈感。
貌似他没发现她?
一直到开完动员大会后,沈小晚才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沈小晚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觉得肩膀上很重,转头一看是纪瑾年,沈小晚无奈地抿了抿唇,脚步却不再向前走。
“社长好,你找我有事吗?”沈小晚乖乖地先开口问候他。
“小晚啊,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了。好久不见啊,你有没有想我啊?原来我们同学校啊,那我以后就不会无聊了。”
“对了,你就别叫我社长了,我们是朋友,你这样子叫就太见外了啊。”纪瑾年笑眯眯地看着沈小晚说。
话说社长你的高冷形象呢,哪去了?这个这么自来熟的人是谁啊?脸皮怎么这么厚?
当然这些话沈小晚是不会当着当事人的面讲出来的。男人嘛,都是爱面子的,所以沈小晚只能回给他一个笑容。
“呃,好吧,瑾年。”
“嗯,乖,这就对了嘛。”纪瑾年说完还自然地伸出手来摸摸沈小晚柔顺的头发。
“瑾年啊,看在你说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给你五秒钟,把你的手从我的头上拿开。”沈小晚面无表情地说。
因为她会想起以前也会这么温柔地摸她的头的那个人。不知道远在异国他乡的他过得怎么样?没有她的日子里,他还好吗?
沈小晚话刚说完突然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把放下沈小晚头上的魔爪拿开。
“把你的手拿开没听到吗?”
熟悉的声音传来,沈小晚转头看见来人,开心地咧嘴笑,“宸诺,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这个社团的?呐,这个就是社长,啧啧,就是我们在彼岸见过的那个男生,伪装得够可以啊,一点破绽都看不出呢……”
纪瑾年任由沈小晚讲,只是笑笑解释说,“傻瓜,我只是去打工锻炼下而已,谁规定大学生不能去打工?,或者是说你对我是社长还去打工这个命题有问题?”
说完又对宸诺打招呼,“宸诺,好久不见呀!”
沈小晚想了想,也对,没有人规定大学生就不能去做兼职,而且有些富二代什么的还就喜欢出去打工体验生活呢。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倒是不足为奇。
三个人一边走出门口一边闲聊。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逸辰。
“小晚啊,怎么样?你跟你的他——逸辰有联系了吗?”纪瑾年口无遮拦地直接开口问沈小晚。
苏宸诺瞄了一眼沈小晚的反应,只见沈小晚皱了皱眉头。苏宸诺撞了一下纪瑾年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问。
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情说便说不了。
不入相思门,怎知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此时的沈小晚脑子里只有这几句诗词,甚至这几句诗词都不能把沈小晚对李逸辰的思念表达出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你呢?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