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见韩恪筠还有心思逗小泽,顾西爵冷着脸一脚踹过去,沉着脸问:“恪筠别闹了,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疼成这样?”
韩恪筠唇角一扯,问小泽:“说吧,吃了多少糖?”
“你吃糖了?谁给你的?”顾西爵一听怒了,他严令他不许吃糖,所以别说家里不放糖,就连公司的女职员都不敢给他糖吃。
“谁说是糖的,明明是一盒巧克力。”小泽撅着嘴反驳,还对韩恪筠任性的哼了一声,转过头不肯看他。
“还一盒?”顾西爵算是明白了,吃了一盒巧克力,牙不疼就怪了!
虽然小泽还没到掉牙的年纪,但他从生下来没多久,恪筠给他做检查的时候就发现这孩子牙不好。
恪筠怀疑他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缺微量元素造成的,所以严令他不许吃糖。
小泽的眼睛还蒙着水汽,见他爸爸要发火,乌亮的大眼睛立刻贼溜溜的转了转,马上摇头道:“没事,我不疼了。”
小泽想,不能让爸爸知道是漂亮阿姨给他的巧克力,不然爸爸该不让漂亮阿姨做他秘书了。
小家伙憋着不叫疼,脸都憋红了,顾西爵冷声冷气的对韩恪筠说:“给他打止痛针。”
韩恪筠不高兴的嘀咕:“斗不过你儿子就拿我撒气,我看顾阿姨说的也没错,的确该给小泽找个妈妈了,你个大老爷们能照顾好什么……”
一个冷飕飕的眼刀过去,韩恪筠才老实的闭上嘴。
顾西爵的表情有些沉,自从有了小泽后,他妈妈就三天两头的念叨着他结婚的事,他几乎都是左耳听右耳出。
看着小泽眼里含着一汪泪,就是强忍着不叫疼,一副很倔强的样子,跟他抱着他的腿,一脸渴望的说妈妈的味道是香香的卖萌样,真是鲜明的对比,面对这孩子有时候刻意伪装的坚强,他都快忘了他也是个需要妈妈的孩子。
他心里突然有点动心,或许……是该考虑考虑给小泽找个妈妈了。
…… ……
夏蓝第一天上班就‘幸运’的赶上一次不得缺席的应酬,更幸运的是罗颂出差,只剩她一个人。
说真的,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打扮,如何应对这场商业酒会。以前在法国做外交部部长的秘书时,也参加过酒会,可那些人都是政客,无论喝酒还是谈工作,都很有度。
她想,做生意和政客的行事风格一定有所不同,所以花了点心思打扮自己。
顾西爵打量了一下夏蓝的打扮,满意的点头:“还算得体。”
夏蓝看了眼自己的礼服,就这样?她花血本去买的礼服,就被她的老板评价成:得体?
夏蓝手里抓着一个小卡片,上面记着各个公司董事长、总裁或总经理的名字,这是她提前做的功课,此刻正在心里一一的默念复习,因此没太将顾西爵的话当回事:“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