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磕磕巴巴,还串行颠倒,甚至在某一个字上反反复复卡壳念叨半天。
为了保持清醒,我狠狠咬破了舌尖,强烈的疼痛令我眼前发晕本能的哆嗦了下,但好在大脑清醒了不少。我稳了稳心神,一个一个字缓慢的念了起来,不求快,只求连贯顺畅。
别说,这样的效果果然显著,随着经文念的越来越顺畅,我浮躁的心情好像得到了抚慰,竟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耳边的铃声仍旧锲而不舍的响着,不过却奇异的对我造成的影响小了很多,不说完全隔绝,但感觉上,那声音的确少了股穿透力,没那么尖锐刺耳了。
就在这时,房门砰的一下被纪君翼撞开了。
四目相对,我俩都愣了一下。
“你没事吧?”纪君翼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收起了脸上紧张的表情,关上门走到我身边,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你这是去干嘛了?”我摇摇头,没有追问纪君翼为什么把门锁上,从刚才的突发状况就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纪君翼锁门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我去找那女人老窝了。”纪君翼这次倒是没有隐瞒,说着,便拉着我一起在床沿坐了下来,“不过这女人还真是狡兔三窟,找了一天一无所获,倒是找到几个她停留过的地方……也是在那发现了这个,我才知道她要对你再次动手的意图。”
听了纪君翼的解释,我笑了,果然没有信错他。
“起来发现门被锁着,又慌神胡思乱想了吧?”纪君翼居然一眼就把我看穿了。
我不好意思的抬手揉了揉鼻子,“我这不是……嗯,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吃饭了吗?”纪君翼又用力揉了我两把头顶,把我一头顺发给直接揉成了鸡窝。
我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开他,一边抓头顺发一边点头道,“吃过了。”
“关了一天闷坏了吧,我们出去走走。”纪君翼笑了笑,提议道。
我听了忙不迭的点头,可不是闷坏了么,这一天简直跟坐班房一样。我站起身,放经书的时候却忽然一愣,看看经书又看看纪君翼。
“怎么了?”纪君翼疑惑的看着我。
“你好像,不怕经书了。”以前只要我手里有经书,纪君翼都会自动隔开距离,若是不小心碰触都会被灼烧,可眼下挨我这么近,还动手动脚,却是一点影响也没有。
被我这么一说,纪君翼也愣了,“我刚才太着急,都没注意你手上拿着经书……”
“要不你碰一下试试,反正就算被灼伤,我给点血就好了。”我试探的问纪君翼。虽然出血会很疼,但是一回生二回熟,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纪君翼没有犹豫,听了我的话就伸手摸了经书一下,当即就听滋的一声,他条件反射的缩手,中指肚上,霍然就是个灼烧的黑疤。此时黑疤正滋滋冒烟,但比起之前直接灼出个窟窿,的确是威力小了很多。
“还是不能碰,不过真的没之前那么严重了。”我说着把手递到纪君翼嘴边,“来,咬一口。”
“你这话可真是……”纪君翼忍俊不禁,直接把我的手给握住了,“这点小伤不碍事,走吧,出去了。”
“怎么不碍事,腿伤那次可是眨巴眼的功夫就灼出个黑窟窿。”我瞪了没事人似的纪君翼一眼,抽出手再次递到他嘴边,“你还是咬一口吧,我,我怕疼,自己下不去嘴。”
“火车上那次是你自己咬的。”纪君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那是形势所迫好吗?正常情况下,我可不行。”我手指直接强硬的塞进纪君翼嘴里,壮士断腕道,“来吧!”
纪君翼呵呵笑了起来,不过这次没再跟我客气,还真就咬了我一口,咬了不算,特么还嘬了两口。
“你……”我瞪着纪君翼,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纪君翼却没事人似的,拉着我被咬破的手,挤出一滴血珠,抹到了他受伤的指尖,“别歪想,我可不是故意调戏你的,只是用我的特殊方法,给你麻醉止疼而已。”
我……这话好一本正经,我竟无言以对。不过,好像真的没觉出疼来。
“现在可以走了吗?”纪君翼等指尖上的伤愈合,这才挑眉问我。
“嗯,走吧。”我点点头,准备放下经书。
纪君翼却道,“拿着吧。”
“嗯?”我纳闷儿的看他。
“这经书现在对我的威胁不大,只要不直接碰触没问题,你拿着反正也不妨碍我亲近,还能适当的时候防身。”纪君翼解释道。
我觉得有道理,便听他的话,把经书抱在了怀里。
正要开门出去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茬,“对了,你回来之前,我好像听到我爸在客厅咳嗽喘气的声音,那是怎么回事?”
纪君翼闻言,目光微闪,“我们出去再说。”
我看了看他,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