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吴良高声说道,
“不过是跟你这种黄口小儿打赌,不免污了我的名声。”
“那说到底还是不愿意喽。”
林雨讽刺的说,
“只怕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吧。不过也对,一个只知道坑害百姓的无良奸商,肯定日日心虚。”
“一派胡言!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以大欺小。”
吴良怒斥道,
“今日我便替你的老子好好管教你。”
“就凭你?还不配!”
林雨与他针锋相对,两人之间完全爆发出浓重的火药味。
吴良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秦叔宝,当看到那衣架上的瓶子,还有床边盆里的血棉布的时候,心中已经认定林雨绝对是在喷大话,就更加确认秦叔宝好不了了。
于是就有恃无恐的说道,
“你如果能治好翼国公,我就将益仁堂的药铺全部都送给你。并且我从此在长安城消失,如何?”
林雨摇摇头,
“你这跟没有下赌注有何区别?”
吴良露出疑惑的神情。
林雨继续道,“你以为益仁堂能开多久?我早就说过了,不超过一个月,你就得关门大吉,到时候益仁堂岂不是全部都是我的吗?至于你,认为自己还能在长安城待下去?”
“你……口出狂言!”
吴良指着林雨道,
“先别高兴的太早,等你治好了翼国公再得瑟吧。”
“若要到时候真治好了,我还怕你耍赖呢。你这人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啥事儿干不出来?”
“那你想怎样?”
“我要让你到时候跪着走遍长安城,并且说出自己提高药价,坑害百姓的事实。”
林雨狠狠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无良奸商,而你,可真是对得起这名字!”
吴良冷哼一声,“那你也得能治好才行,若是治不好呢?”
“那我就三跪九叩到你益仁堂门前,以死谢罪!”
“好!要得就是这句话!我就把益仁堂门前扫干净,等你来跪。”
吴良拍手说定。
林雨说,“那么就请四弟做个公证人吧,省的到时候某些人耍赖。”
“哼!用自己的人做证人,恐怕准备耍赖的人是你吧?”
吴良道,
“秦少的身份地位虽然不低,但他总归与你有些关系,让他来做工的人怕不能让人信服。”
秦怀玉听了这话,刚要发作,只听门口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喝声,
“嘿!”
三人的目光转向门口,只见一个挺着将军肚,身材肥硕,面泛红光的老人走进来。
这位老人面带喜悦之色,一走近来就用那超出常人说话一倍的音量说道,
“刚才我听见有人下赌,我这人生平最爱两样东西,一个是我的斧头,一个就是赌了,快加我一个”
他说的虽然轻巧,但是吴良无不为之惶恐,他赶紧拱手道,
“小的见过宿国公”
秦怀玉也恭敬的说,
“程世叔,您请坐。”
林雨虽然不认识这人是谁,但从刚才他们三人说的话里面,大概就可以猜到,这位慈祥和睦的老人八成就是程咬金了。
程咬金摆摆手,示意不想落座,他从进来开始,脸上就一直带着笑容,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他忧愁似的,
“嘿,坐啥啊,能站会儿就多站会,趁自己还能站起来。”
继而他话语一转,
“对了,我听说你们要打赌。准备赌什么呀?我也想玩玩。”
他的这副似有顽皮意味的模样让林雨忍俊不禁。
秦怀玉就把刚才林雨跟吴良的事,一五一十的给复述出来。
程咬金听了,眉飞色舞道,
“嘿,这还真有意思,比赌钱好玩多啦。想当年从瓦岗下来以后就再没有这样玩过了。”
然后他又对林雨和吴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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